苗尔才不会与他强词夺理,继续问道,“那现在呢,他也算半个位高权重了,为何还愿意帮他?”
“他是朝中新贵,能用的人不多,总得有人帮帮他吧。”
“那桐城主呢?我看他可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他帮着出主意,该不会是希望你靠着茶肆帮徒湖挣点私房钱吧。我猜,桐城主是希望你留在曜石城盯着什么人?看来你们昨晚聊了不少事情?”
兰陵心道,“这位纵横商场的女族首果然不简单呀,一步步的,竟是在套自己的话?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聪慧如此,可如此聪慧,以后自己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呀。”
见他心不在焉,苗尔通情达理地说道,“你若是不想说,不说便是。但我想知道姑母的事,你打算跟徒湖说嘛?”
兰陵收敛笑意,“等有个结果吧。”
苗尔低声说了句,“我也很想知道结果。”
兰陵没有说话,他始终记得占芜那日对他说的话,‘一定,要给徒湖一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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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兆府上。
徒漾和徒波跪在地上,不敢做声。
徒母,名为‘元奉枝’的元家上一代家主的嫡长女,当今国印夫史‘元启时’的堂姐,正异常严厉的看着面前两个儿子。
“为何要调查‘田希’当年的事!”元奉枝问道。
徒波嘀嘀咕咕说道,“该死的老管事,千叮咛万嘱咐别告诉母亲。就该知道他不会听我的话,那条老狗,早晚剁他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