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感慨道,“所以跟城殿合作就是唯一的出路。”
于伯没再说话。
吕文州忿忿道,“但君家父子可不是被逼无奈,他们就是为了排挤我姐姐。逼得我姐姐也只能想尽办法去讨好楚老夫人和那些贵妇人。但即使这样,我姐姐都没有像君家父亲那样,跟国殿合开酒楼和当铺!”
了解了这些事情,兰陵也就能理解岭昆分馆为何这般破败了。说白了,谁在岭昆当馆长都算得上倒霉了。老一辈的五族人能推则推,拿着攒下的家当只想过过清福。年轻的五族人,宁可在别家铺子当个小掌柜谋生,都不愿接管分馆的生意。如今这个君丛兴,怕也是被逼无奈。所以他对兰陵他们这么冷淡就是情理之中了。
兰陵愁眉苦脸,阿原却开心的很。前两城住在分馆,要守的规矩很多,现下虽然住的简陋,却自在的很。此刻,阿原正和吕文州一起在空地上练功,练的正是于伯所授的本事。
如今二人已将心法烂熟于心,于伯也传授了第一章的功法给他们,一招一式,功法配合心法。对于阿原来说,虽然都是再简单不过的拳脚招式,但挥出的感觉却与之前大不相同。原来是力道为先,速度至上。现在是宁缓勿急,宁出巧劲勿出大力。
至于吕文州,算不上是个练武的料子,加上没得过什么指导,也就是个起步的阶段。本来兰陵还有些担心,但于伯却很乐观,说他白纸一张,正好调教,练练他的心性。
兰陵知道,于伯和他想到一起去了,对吕文州有着同样的担忧。
吕文州模仿着阿原,一招一式比划着,动作有些笨拙,阿原时不时还会停下来指导两下。看着他们,兰陵若有所思。
他自作主张,将族首印章寄给了寻云,也不知派不派得上用场。还有这岭昆,五族在这里根本说不上话,也与城殿没什么结交,想接近温正,怕是连求见的帖子都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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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伯从屋里走出来,见兰陵拧眉发呆,走过去问道,“可是在担心要办的事情。”
兰陵立即舒展眉头,回道,“没有没有,就是看着阿原,有些感慨。”
“感慨什么?”
“她这姑娘,天生性子急,力气大。那位央公子偏偏要训练她用暗器,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