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湖镇定,再揖道,“国主,徒湖无才,但市井玩物,徒湖确是多有研究。此次出使,也难改赏玩本性,带回了很多羽国物器。刚才诸位大人商讨新属之事,徒湖自知不能胜任。但若是分属,且有占大人操持统管,徒湖不想失了这个可以赏玩两国器物的差事。”
徒兆大怒,“徒湖!你住口!快向国主谢罪!官贸分属,岂是你这个逆子玩闹之地!你这等市井想法胆敢在国主面前。。。”
“好了....”坤达明贵平和地制止徒兆训子,而后笑道,“年轻人有为国之心,就是好事,守相不必动怒。”
“国主宽谅,是徒兆教子无方!”
“好了,分属之事,占大人留下。其他人,都先退下吧。”
“是!”
坤圣殿出来后,徒兆还在生气,理也不理徒湖,直接离去。徒湖冲他背影一揖,又向桐关和元启时拜别,便也回去了。
殿前石阶,元启时质问桐关,“桐大人,刚才你也不说句话。每年国库增收三成,这是多大的收益。若是能成,你也不用总嚷嚷军费不够了,不是?!占大人方才明显是反对的,留他单独商量,怕是成不了,你若是刚才表个态,国主说不定也就答应了。”
桐关耿言道,“国卿司本就是国主亲管,国主单独与占大人商讨有何不妥!若真的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国主和占大人自然会所有定论,就不用你我在这里担心什么了吧。”
“话虽如此,但国主让占大人独自管理财政这么多年,心里想的什么,桐大人你难道不知道,万一因为那点算计失去了这个国库增收的好机会,是国家的损失呀。桐大人,怎么说你的国户司和我的国印司还是听从守相管理的,你刚才应该表态的。”
“哼!他们父子那么默契,哪用得着我多言!”
说罢,桐关甩袖离去了。
元启时看着他忿忿离去的身影,捋胡摇头道,“唉,这个桐关,食古不化。”
翌日早朝,国主颁令了一道诏令,震惊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