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当着两个法警的面,自己也不好当面直接去问郝红梅。
接着法警抬头望向陆西诀道,“先生,你现在可以带郝红梅女士离开了!不过,要随时接受我们这边的传唤!因为我们在联系临东县警方那边,查证这件案子的时候,还需要郝红梅女士配合我们!”
陆西诀点头,“可以!没问题!”
乔芳菲接着紧张道,“既然她能走?我也能走了吧?”
法警一脸严肃,“你不行!我们需要先联系临东县警方那边,确认你的真实身份!”
一听法警这么说,乔芳菲顿时情绪激动地大声嚷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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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挨打的是我哎!打人的你们让她走?我挨打的反而要留在这儿?”
法警目视着乔芳菲,“你跟她情况不一样!所以,处置方式不一样!”
乔芳菲继续胡搅蛮缠,“什么不一样?这里面分明就有黑幕!你们是故意要整我的!我要求见我的律师,我要控告你们!”
法警厉声道,“你可以委托你的律师来处理本案,但是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儿吧!”
乔芳菲再次跟两个法警争吵起来。
陆西诀已经懒得听她在这里继续狡辩了。
而是满脸戏谑地看着郝红梅开口道,
“你还不跟我走?还想继续留在这儿看戏?”
这话听得郝红梅又是微微一愣,接着赶忙起身跟着陆西诀走出了审讯室。
身后乔芳菲依然在里面大声地跟法警争执。
两个人走在法院的走廊里,陆西诀回头目光凝视着郝红梅问,
“你又是怎么跟乔芳菲这个女人发生牵连的?你很了解她?”
既然老鳏夫都这么问了,郝红梅也没必要继续隐瞒下去了,接着正了正脸色开口道,
“老陆,咱们当初领证结婚的时候,你记没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前夫当年跟我们县城轧钢厂的女会计卷着工人们的钱跑路的事情?”
陆西诀瞬间警醒,“你是说……乔芳菲就是那个女会计?”
郝红梅使劲点头,“对!乔芳菲就是当年我们县城轧钢厂的女会计乔二妮!”
陆西诀一脸玩味,“你这一架打得挺值啊!居然把一个二十几年前的逃犯给打出来了?”
听这话郝红梅瞬即又是脸一红。
这老鳏夫是在表扬自己呢?还是故意编排自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