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响起,又被无数随后而至的,各种乱七八糟的物什所淹没,这位终于是彻底的没声了。

再说舞门框的那位,刚才确实强横了一阵,只是这会儿再去看他,这人手上却只剩下俩木棍了,反而是包围他的一众人,各个手里都有家伙,随拆随用就是了,反正又不是自己家,只管随便拆、随便造,那是一点儿都不带心疼的。

这么一来,晴疏馆可谓是遭了殃,室内精美的装修,毁于一旦,基本找不到完好的地方了,处处都是破损,哪哪都有窟窿,简直没眼看了。

就是放一百只二哈进来,可劲儿的造上三天三夜,也实难达成这种效果。

舞门框的这人,很快也步了使暗器那人的后尘,被打的鼻青脸肿,屎尿屁横流的没了声息。

最后就是轻功不错的这位了,目睹了两位前辈的遭遇之后,这位哪里还有半点儿战意,眼珠子一转,起了开溜的心思。

“噌噌噌”几下,动作潇洒的甩开了周围的官兵,这位攀在梁木边沿,回头得意一笑,然后径直朝着楼顶最近的一处窗户飞身而去。

下方的官兵也好,家丁也好,只是抬头看着他离去,一点儿想去追的意思都没有。

这位“轰”的一下,直接破窗而出,脚尖刚刚沾到窗外的瓦片罢了,眼睛忽然就瞪大了。

只因为他赫然发现,周围一圈的房顶上,高低错落排开,满满站着的都是弓弩手。

这帮弓弩手埋伏在此,已经多时了,眼见战斗打响至今,他们却只能干瞪眼的,守在各自的位置上不得参战,本就有点饥渴难耐了。

左盼右盼,可总算盼来了这只出头鸟,面窗这边的一圈弓弩手,瞬间抬手、瞄准、锁定、放箭,那叫个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嗖嗖嗖嗖”连绵不绝的破空声响起,可怜这位刚刚冒头,就被射成了刺猬,又从窗口倒飞了回去,“轰隆”一下,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眼睛仍是睁的溜圆,到死都没能合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