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喵的!
你们能不能做个人(狗)。
为啥总希望我做点啥呢?
我可是有媳妇儿的人啊!
“送你们回到胭脂铺后,我见血气淤积在你们体内,迟迟无法散去。便用祖传的手法,帮助你们推拿按摩了一番。等到你们血气正常后,我便离开了。”他一本正经道。
“光按摩了?没干点儿别的?”二两问。
“苍天在上,我耿昊如有……”
说着,他便要起誓。
蓝玉秀手一探,将他嘴巴牢牢捂住:“夫君,此方天地,誓言可是真会应验的。”
耿昊一把将蓝玉又香又嫰又软又滑又好看的纤纤玉手挪开,目不斜视。
“别叫我夫君。”他神情很严肃。
蓝玉:“可昨晚你毕竟和我们姐妹独处一室。”
红烟:“你还摸了我们,也不知道多久。”
“讳不忌医。再者说来,那是按摩。”
耿昊不服。二两看不下去了。
“我就问你,摸了没?”
耿昊沉默,无言以对的沉默。
“夫君。”
“夫君。”
两姐妹又是一声齐刷刷娇喊。
耿昊知道。
此时此刻。
只有以死明志,才能自证清白了。
二话不说。
他摸出剁骨刀,刀锋横在脖子上。
“你们再叫一声试试。”
别说,耿昊这一手,出乎所有人预料。
至于吗?
让你白得两个有钱又有颜的小娘子。
换个人来,还不得千肯万肯。
怎么到你这里,就成千难万难了呢?
耿昊心里也委屈啊!
想他堂堂八尺,威猛昂藏的男子汉。
竟被面前两个女人用温柔乡给逼得要用菜刀抹脖子了。
你们还有脸骂人家骨风铃是妖妇?
你们才是真的妖,好不好?
沉吟片刻,蓝玉叹息道:“公子,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我们大可以从长计议。”
红烟气鼓鼓道:“就是,小姐不在,我们做婢女的,让姑爷沾点儿便宜,以是应该的。姑爷不必挂怀。”
虽然话仍然不对味儿。
但称呼总算改过了。
见二女没有反复之意,耿昊这才放下心来,收起铁刀。
忽然,他察觉到有人拽他裤脚。
低头一瞧,二两正张着嘴巴。
有口型,没声音。
辨认了半天,终于认出他在说什么了。
“怂包,你就是个特大码的完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