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给老子慢慢消化,老子要去调教你送来的礼物,免得跟黑影里的那个女人争风吃醋。”说罢,天霸顺手牵来一大团黑影,钻了黑影。
小主,
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母夜叉。
秋千索甚为好奇,一边用指甲疯狂地抓背一边出神地瞅着那团黑影。
没过多久,黑影漏洞百出,准是被女人的打架给抓成烂摊子了。
这不,还真掉下两个女人来。
呵,正是贺勿缺和母夜叉,她们强扭在一起。
“你个骚货,肚子挺得那么大,居然敢明抢我的男人,还想把事情搞大。”
“你这个疯婆娘,脸都长反了,还好意思面对正直的我。”
两个女人一台戏,尽打口水仗。
“秋千索,快帮老娘,你杵在那边干吗?”略占下风贺勿缺直叫。
“秋千索是谁?既然你有野男人了,干吗还来抢老娘的男神天霸?”母夜叉气急败坏,努力地把脸反转成正面。
秋千索不敢分心,毕竟他还在接受小金人的传功。
在两个女人打得不可开交之际,这时,天霸从黑影钻了出来。
“母夜叉,快跟老子住手,这位怀胎婆是老子的小老婆,你还是为大,但不可欺负她,只要你听话,老子定把最好的修为复制给你,到时除了老子之外,你便是天底下武功与修为最高的人了。”
秋千索强忍着异痒帮腔:“是的,母夜叉,跟老大混保准前途无量,你那个东方也败和裤子云,到时都会战败在你的石榴裙下。”
母夜叉狠狠地揪住贺勿缺的头发,疑惑地问:“谁是东方也败?裤子云又是谁?”
唉,可怜的这个女人,她真的记不起曾经的事了。
天霸口吐一坨小黑影,喷在秋千索那张老脸上,骂道:“给老子,连帮腔也不会,哪有随便提醒母夜叉男人的道理,老子好不容易才让她忘记从前呢。”
秋千索顿感说错了话,连忙道歉:“口误,徒儿记下了。”
因为说话,喉管里那根冒着火星的细绳灼伤到喉壁,痛得他直冒虚汗。
天霸好不容易才掰开这两个扭成麻花状的女人。
“天霸哥,你答应过我要海枯石烂的,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搞来这么一个孕妇?”
“老子这也是为你着想嘛,生娃这种事你就免了,继续保持你蜂腰般的身材多好嘛。”
贺勿缺插话:“把老娘放了吧,我肚子里的娃又不是你的,你高兴干吗?”
“给老子还敢顶嘴,叉叉,赏你给她几记大耳光。”天霸露出凶神恶煞般的本来面目,秃鹫般的利眼怒目圆瞪,那张粗糙的脸皮颤动着大小不一的肉瘤。
母夜叉还真的给了贺勿缺几记响亮的耳光,像秋风扫落叶那般干脆利落。
一周后。
小金人传功完毕,这时的秋千索功力成倍上升。
为示庆贺,天霸让母夜叉在结冰的湖面表演起最近所学的武功。
锥形礁石边,还拴着一个纸片人,此人没有厚度,在微风中飘摇。
纸片人正是紫衣大侠赵走叉,唉,如今已被天霸当作玩物,一不高兴便开撕,还常用来擦屁股。
没想到一代英雄竟然落到如此田地,想想都令人唏嘘。
现在,母夜叉的功夫早已今非昔比,还掌握不少法力,居然能将自己幻化作黑色烟雾,只一个眼神,便令结冰的湖面立马解冻。
甚至,她还可以玩火。
天霸用黑影生起一堆愤怒的火苗,包裹着母夜叉烧了半天,然而,她却毫发无损,反倒将一些火苗编织成怪兽,供她使唤。
秋千索看得入神,要求亲自到冰面跟她比试一二。
天霸答应允,继续搂着贺勿缺,一双粗糙的手游入无骨的腰际。
没想到只三个回合,秋千索便败下阵来,被母夜扯下不少胡须,吹一口黑气,便再将胡须变作一条铁链,再吹一口黑气,那条铁链便像乌梢蛇一样缠绕于秋千索的脖子,吓得他尿湿裤子。
“师傅,徒儿我怎么不斗不过一个女流之辈?我不是得到小金人的能量了吗?”
“哈哈哈,徒儿别怄气,现在的你若跟裤子云比拼,也许能赢,但母夜叉如今已是老子的财产,肯定得到不少真传,你打不过她才是正常的。”
说罢,天霸扭了一把贺勿缺铿锵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