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思冷笑:“呵,呵呵,把娃娃生下来,老子要用娃娃的血来活祭这块假山,把假山所吸收的修为转移到老子的身上。
还得感谢裤子云的修炼,一旦通过假山吸尽他的修为之后,老子就要把豆娘抢回来,不不不,还有她的六个仙子妹妹,跟我同住一间屋,你若愿意,也可以,老子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你,你你你......”贺勿缺干瞪眼。
...
裤子云被九昧真火包裹着,已达半个时辰。
真火由红变蓝,再由蓝变青,此刻正由青变黑。
舟弃横预感到大事不妙,暗想,世上哪有红火变成黑火的?会不会裤子云早已被烧化了?
他却不敢熄灭掉真火,因为此火一旦点燃,就不得提前终止。
豆娘浑身哆嗦,眼睛直勾勾地瞅着以势压人飞扬跋扈的狂乱火苗,那种想哭却不敢哭的样子令人心痛。
舟弃竖真想跳进真火里一探究竟。
花夕、花落和花下,烦躁不安,她们打量着手忙脚乱的舟弃横,他的一举一动,都撕扯着她们的心。
舟弃横抹了抹老脸上的汗珠,喘着粗气,看样子,他的心开始乱作一团了,所跨马步严重由梯形严重变成蛋形。
这时,豆娘怀里的那只玉笛忽然发出尖细的声音:“结丹,快结丹......!”
这声音清晰可见,不断重复。
何为结丹?
豆娘犯起嘀咕。
只听舟弃横大声嚷道:“有了,有了,结丹是个好办法,老夫咋没想到阴阳层面上去?”
他一把抓住豆娘,但又感觉太莽撞,于是转过身子,抓住舟弃竖,并不断地摇晃着她的身子:“女儿,快去跟裤子云结丹,快去呀,他还有救。”
“爹,啥叫结丹?”
“唉,不好说,就是......”
灶台边的花夕不再埋头,扬起脖子,催促:“舟大伯,快说呀,快说呀。”
“结丹,结丹,”舟弃横鼓起勇气,“结丹就是男女那个......”
花夕、花落和花下的脸一下红到耳门坡。
会意的舟弃竖忙问:“爹,我如何去跟夫君结丹?要跳进真火里吗?”
...
与此同时。
苟不理客栈。
那座假山突然震动起来,欲裂非裂、非碎非碎。
武三思见状,一把抓扯起胖妇,呵斥将奶水喷向假山,口中念叨:“灭火、灭火、快灭火。”
...
鸡公岭。
舟弃竖慌了手脚,不敢往真火中跳。
这时,豆娘顾不了那么多,不管三七二十一下,正欲跳进熊熊的真火里,突然,脚下一滑,倒在地上。
此刻,九昧真火咆哮起来,火苗愤怒地蹿向天空。
舟弃横大喊:“你们全都快跳呀,再不跳,就来不及了,真火快要定型了,一旦定型,一切都晚了。”
花夕、花落和花下一听,已顾不了那么多,手牵手,一起头也不回走进真火肥胖的火肚里。
俄顷。
火苗定型,珊瑚状的火枝遇冷后,噼里啪啦地碎开了。
四座晶莹的人体玉雕显露出来。
原来,玉雕正是裤子云,及其被紧紧相拥的花夕、花落和花下。
舟弃横扶起豆娘,拼命地去搬玉雕。
天啦。他们死了,仅仅把最后的多情姿势交还于人间。
豆娘立马晕倒了。
舟弃横赶紧口念咒语。
不一会儿,玉雕逐渐有了活力。
当豆娘睁开双眼的时候,裤子云和妹妹们,正冲着她咯咯咯地笑。
...
山下的苟不理客栈。
轰隆——
一声巨响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