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肥叉着腰,对其中一个较老的俘虏大吼:“再不说,老娘会用狮吼功刺破你的耳膜。”
说罢,冲着他的耳洞,吼了一声。
然而,那刺耳的一声却并没起多大作用,那位俘虏反倒显出一表祥和。
“妈的,怪了,让老娘娘看看。”说罢,肥肥提起那人的耳朵,一观察,原来,耳洞里居然赌着杂布。
“呵呵,你们都是有备而来。”肥肥捞起袖子,做出要用针尖直戳耳洞的样子。
另一位俘虏见状,大声叫嚷:“不说,只死我一个;若说,则死我全家。你们杀掉我们吧。”
军师见状,赶紧松绑,并放了他们。
大家明白这是计策,没再多嘴。
然而,那几个俘虏却一趟子跑向一处崖壁,头撞顽石而脑浆四溅而死。
“苍天啊,这下可好,军师想扮演诸葛亮,来个七擒七纵孟获的大计,可惜使不灵了,唉,迂腐。”司北往又在大放厥词。
美人鱼接话:“别急,咱们可以分析。”
舟弃竖笑了笑:“两条人命在对方手上呢,何谈不急?即便我们俩不急,看得出来,有人比我们更急呢。”
裤子云恨了舟弃竖一眼。
军师示意大家冷静:“呵,答案俘虏已告诉我们了。”
“啥?”花上霜不信。
“呵,一定是方亦曲在捣鬼。”军师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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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一片安静。
军师分析:“他们都事先在耳洞里塞满杂物,这说明他们尝试过我们狮吼功的厉害,然而,肥肥的狮吼功仅对贺府和方府使用过,这伙人正是来自云台县的官兵。”
裤子云插话:“军师说得在理,这伙人知道我得到朝廷赏识,我想知我得到赏识者,一定是来俊臣。由于方亦曲与来的关系甚好,是‘二母论’的结拜兄弟,自然来俊臣要第一时间将长安所发生的事托人快速转告于方亦曲。”
花头插话:“好吧,就暂定为方亦曲吧,可是他是怎么知道丁一的客栈?要么是云哥哥暴露了行踪?要么是丁一走漏了风声?”
美人鱼把目光锁定裤子云,问:“夫君,你去过别处没有?你在别处谈论过丁一的事没有?”
裤子云想了想,淡淡地说:“我去岳父大人那边一趟,想给你要点慧灵根,我看你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嘛。”
“慧灵根?”舟弃竖略有所思,“怪不得你总劝我多喝点热汤,原来你是将慧灵根悄悄当作药引了,唉,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宁愿一死,也千万不能再食用慧灵根,毕竟那是用少女鲜活的生命提炼而成。不谈这个了,我问你,你向人提及过丁一没有?”
裤子云恍然大悟:“我顺便向杜娥提及过丁一,他们在西湖时便已相互认识,我想撮合他们间的婚姻。”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
原来,杜娥与丁一之间的事被贺勿缺知道了,而挺着大肚子的贺勿缺前些天被她大哥贺天问叫回老家云台县,好为其父祭祀。就这样,贺勿缺将丁一的事讲给了他,他又将此事传给了表哥方亦曲。
军师分析得头头是道。
宫商角接话:“难怪,贺天问这些天不再来黑峡谷献殷勤了,他可能感觉到前途无望。”
目标确定,大家现在要做的事便是将豆娘和丁一迅速地救出来。
同时,必须立马除掉方亦曲。
...
在军师的安排下,花头再次化作叶雨,飘飞到方府。
利用树叶来伪装,很快,花头便发现关押豆娘的天牢和关押丁一的地牢。
天牢里,豆娘被剥了个精光,满身留下杂乱无章的鞭痕,她被悬吊在天牢里,悬空的脚下插满刀尖。
在天牢正面,悬着一层窗户,有一对狗男女,正在用手指轻捅窗户纸。
这是变态的方亦曲在变着法子羞辱豆娘。
地牢里的丁一更惨,手心脚心被钉着长钉,赤裸的身子上爬满吃里爬外的蜗牛。
当夜,伸手不见五指。
花头用叶雨将豆娘和丁一先后救回黑峡谷。
...
“豆娘,别哭,我这就去剁了方亦曲喂狗。”裤子云咬牙切齿。
“这种死法太便宜这头魔鬼了。”豆娘目光坚定。
军师踱来踱去:“好,不能让这头恶魔死得轻巧,得借来俊臣的手来杀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