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足,杜台山抽出腰间短剑,做好保护贺离骚的准备。
“谁?”杜台山问。
一个模糊的农妇早跪在那头的小路上,向这边匍匐过来,不断地以头抢地。
贺离骚大声呵斥:“你想干什么?是怎么进了园子的?”
那妇人拖着长长的哭腔:“贺大人,我要状告你家的狗。”
俄顷,妇人已匍匐至贺离骚跟前。
“什么狗?你是不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状告狗?”杜台山问。
“这狗叫秋千索,贺大人,云台县只有大人您能替民妇做主……”
裤子云一慎,哆嗦起来。
这时,贺离骚把语调切换成柔和模式:“秋千索对你怎么啦?”
“他趁大人你外出的日子里,强暴了我三次,还,还,还……”
“慢慢说,还怎么啦?”
“还霸占了我的表妹。”
“你表妹在哪?”
“跳井自尽了,贺大人,呜呜呜……”
贺离骚本打算叫杜台山把这民妇扔出去,但人家一口一个大人,让自己也过了一把官瘾,再说,这秋千索胆子也太大了吧,惹祸了,难怪昨天那么隆重地来迎接我。
“老秋,此话当真?”贺离骚直了直背,稳了稳乌纱帽,大声问。
这时,裤子云扑通一声,双膝落地,跪在贺离骚脚跟前,不断地啊头:“我该死,求求贺大人救我呀……”
贺离骚沉默起来。
裤子云又连跪带挪,跪在杜娥脚跟前,央求:“杜小姐,不不,杜娘娘,不不不,杜奶奶,我秋千索给你叩头了,求求你救我……”
杜娥心知肚明,这是裤子云在演戏,假装吼道:“杂皮,人渣,淫棍,滚开,别脏了我的衣服。”
裤子云又连跪带挪,跪在杜台山脚跟前不断地叩头求救。杜台山窃喜,但就是不开腔。
这时,裤子云又跪到贺离骚跟前,不断地煸自己的脸。
农妇还在不停地哭诉。
贺离骚暗想,这么丑陋的妇人,秋千索都敢上,我也真是服了。不过话说回来,酸菜萝卜各有所有爱,佩服佩服,若把这种极品人渣拿去报官,我大不过戴朵大红花在胸前,呵呵,有了,只有人是最好的工具,秋千索呀秋千索,你永远是我的狗了。
想到这里,贺离骚对那妇女怒斥:“你这疯婆娘,敢来我私家园林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识趣的话,我答应给你百两银子,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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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贺离骚从宽大的青袍里摸出一张银票,摊在手掌上,让杜娥吹给老妇。
老妇怯怯地捡起银票,直叩头。
贺离骚发出逼仄的冷笑:“呵,这就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杜台山帮腔道:“啊,百两?疯婆娘,你赚大了,如果你再敢到处血口喷人,我就亲自把你的舌头割下喂狗。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