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也是受害的平民，为什么要对平民下手呢？”陌雪儿不解，“她不应该毁灭这个国家吗？”

冷斌连忙对她作“嘘”的手势。

“我也这么想过，但或许她也知道凭她自己没办法攻破王室。”靳凝想了想，“她那个时代，应该是老皇帝刚上位不久的时代。”

方铠瞪大眼睛，摇了摇头。

“怎么了？”周尔问。

“不管是烛姨还是长官，都在把矛头指向老皇帝。”方铠说，“但我始终不相信老皇帝会做出排放核污水和发动核战争的事情。”

“因为你是老皇帝的护卫，所以你会自动美化他的形象。”冷斌说，“可种种迹象证明薛荧烛和靳凝说得没错。老皇帝或许真的是大破坏的始祖。”

“你！”方铠哑巴吃黄连。

“我和你说过，要成熟一点，把自己的情感强加于人，又何尝不是不成熟的表现。”冷斌看向别处。

这句话让本就悲哀的方铠更加恼羞成怒。

“不成熟？”方铠嗤笑，“又拿不成熟说我，也不知道你是多成熟！我尊敬我的皇帝有错吗？”

“好了，何必因为一个已逝之人争吵。”靳凝清了清嗓子，“当下最该做的是观察好华斩的动向，她既然把屠杀人类当成这么些年的日常，那她就不会停止，我们还是要有备无患。”

方铠低下头，愤愤地捏着拳。

散后，方铠闷闷不乐，皱着个眉头苦大仇深。周尔看穿了他的苦恼，安慰道：“谁都有敬仰之人，对其有偏袒很正常，冷长官是个比较冷血的老将军，肯定不怎么顾及这方面。”

方铠点点头：“我知道，但是我在想，老皇帝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吗？”

“谁也说不准，毕竟是很久的事了。”周尔答，“不过不要太绝对就是了，如果是真的也不要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