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两三息,阮素才微微扬起脸,嘴角微微勾起似笑似嗔,双目忽闪闭合瞪了郑福一眼,伸手一把将郑福手中黑珍珠夺了,不觉间也脸上发热启步离去。
阮素已经走远,郑福仍是犹如在梦游般傻傻地站着。
苏野见状感觉极为好笑又好玩,又感到今日竟然观看到这一幕,学到了好多东西大长了见识。
“不想今日竟然从郑福这里学了一招,又从阮素那里了解了女孩子的一些特点,这些对自己将来追女孩子很是有用,多谢二位啊,将来若是二位能成眷属,定当好好祝贺,以报今日,呵呵。。。”,苏野暗道。
也不去理会郑福,直接来到温泉门口,又重新盘算自己的事情。
过了一盏茶功夫,郑福才急匆匆兴奋地跑来,一见苏野便呵呵一笑“苏师兄出来了,师弟今日要请师兄喝一杯,这边请。。。”。
也不管苏野说什么,拉起便走。
二人在郑福住处饮酒聊天,郑福则云天雾海无所不谈,皆是宗门轶事、当地传闻等等玄说,并无半句闲话非议等,即便喝了酒也是如此,苏野也将一些见闻分享。
酒毕正欲饮茶时,苏野突然对郑福道“郑师弟稍候,师兄收到传音,失陪片刻”。
郑福道“苏师兄请便,师弟无妨”。
不多时苏野由院中返回房间,略带歉意道“郑师弟,接宗门传音即刻返回,多谢郑师弟款待,与师弟相处很是高兴,若师弟将来去往玄剑宗,必要告知师兄,你我必要再会,现在就请师弟为师兄安排返程吧”。
郑福闻言虽感遗憾但也知道无法再行挽留,便匆匆出了院子,苏野也回到自己的住处收拾东西。
不多时郑福返回,一艘小型玄舟降落下来,苏野登上玄舟向郑福挥手道别,并告知在自己的住处给其留有书信一封。
郑福则挥动双手请苏野以后有机会再来,很是不舍,玄舟起飞,看着下方的华阳宗,想到自己此行顺利完成随风所托之事,顿时有肩上一轻之感。
但此时却不能与周全长老面对面深谈并了解随风以往和后来情况,除非周全能接受并按照自己给出的方式,主动与自己联系。
在这件事上,苏野相信周全比自己要急迫,虽然与周全已有面对面接触并有郑福的极好评价,但却不能将自己的安危轻易建立在如此短暂有限的了解上。
若周全亲自来到玄剑宗,苏野与其见面甚至密谈皆可,若不能来便以书信往来或是由郑福为信使亲口传言。
这三种方式,苏野判断周全最有可能采用的便是亲自来到玄剑宗。
与郑福一见也是很好,又想到若是自己将来没有机会再次来到华阳宗,蛇蠓之事或可请郑福帮忙寻访。
自从将蛇蠓安置在大蟒山后,一直也没时间再去,如有可能近两年必须找寻机会再去一趟,寻访到蛇蠓母子方可安心。
苏野离开,郑福怅然若失,想起阮素又有一种难言的喜悦,又想起苏野刚才说留有书信,便前往苏野在此的住处。
一个小小的兽皮包静静地放在床褥上,兽皮包上有一个蜡胶封好的信件,上书郑福师弟亲启。
信中内容不多,首先感谢郑福的接待,又感谢郑福引见得见周全长老,又说若是周长老今后若是见问,便请郑福代为告别并致以歉意,宗门急令返回来不及告辞,周长老若是有事交代也请郑福代为转达给自己。
最后说那四百枚上品元石不必还,另有一百枚元晶赠予郑福。
打开兽皮小包,果然整整齐齐摆放着一百枚元晶。郑福意志受到触动,心中跌宕起伏,深感苏野为人坦率真诚,所作所为稳当妥当,深知人心虑事周到急人所难。
一百枚元晶不是小数目,却能为了朋友毫不犹豫出手,能与这样的人做朋友,实为有幸。
看着那一百枚元晶,这可是一万枚上品元石,又不禁思虑重重,想自己何德何能,竟得到如此对待,一时之间,郑福对人、对社会有了诸多感触,也对自己的一切过往重新思考,静思良久才将书信焚灭起身离开。
两日后郑福正在修炼,突然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杂役弟子快步来到面前“郑福师兄,奉周全周长老之命,着郑师兄立刻前去拜见周长老,请随我来”。
原来周长老这两日恢复很快,已经可以动用一些神识和元力,实在忍耐不住,便趁着米长老不在取出美酒解馋,也等不及将酒倒在杯里。
打开酒瓶直接对口灌了两口,却突然停住,神识一扫发现瓶中有其它物品,立时检视自身,未发现任何中毒等异状,伸手一挥一道隔绝玄阵布下,将酒瓶中的物品取出。
打开兽皮一看,一个小小的隐匿玄阵中是一个纯白如凝脂般的玉石,圆柱状两端圆,约手指粗细长约一寸,柱体中间有一道细环,一条金色丝线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