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少我们不会掉队,能对你剖析进行干扰的对手肯定不会犯下别的更低级的错误,大家都还在起跑线挣扎呢。”
“有道理,可是那些人看起来都很凶恶的样子,之前在市政厅的时候还有人把熊当宠物,还有人疯得和忒蓝德似的。”
“别担心,要打架的话有我呢,如果他们要坑人,我们就把丘比乐给放出去咬他们。”
汀阿郎噗嗤一声笑了,康戳也松了一口气。
“我刚刚也不是什么严格上的一无所获,但我不知道那有什么用。”
汀阿郎也开始收拾起凌乱的房间,对每一件掉落在地上的物品再来一次简单的剖析。
“虽然我应该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记忆力很好,说来听听?”
“快乐,无比强烈的快乐,从人的尸体到飞机残骸每一件东西上都在散发着什么样的掩饰都遮不住的快乐,就好像有人拿快乐油漆喷了一遍那么明显。”
“那我们要找的就是犯下了这种罪行还能十分快乐的人,你看,范围一下就缩小了。”
“不能这么说,只能判断至少有一个人用十分快乐的心态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他得有多快乐才能达到这种效果,我现在很好奇。”
“你现在不要好奇,你快点休息,然后我们再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不可能,我睡不着,我气。”
汀阿郎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在花园里踩进了粪坑一样,本以为可以轻松愉快地解决这个问题,但在一堆无用的恶心信息中越陷越深。
“行吧,你打算先去找谁?这次悬赏这么多,所有人肯定都很急,我们主动提出要整合信息也是人之常情。”
“我整天宅在实验室里哪里知道这些,由你来负责。”
“我不也是泡死在机械间里吗,道朗最近一直看我们不顺眼,风阴的人我都不知道他们脑子里在想什么,其余的组织我都叫不出名字,还是去问丘比乐好了。”
康戳的说法很正确,鲜有人能知道风阴的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汀阿郎是因为可以用剖析找出更多的线索才继续留在新政府的管理所,但至于为什么风阴的人还在这里,而且突然出现,暂时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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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有人在喊我们组织的名字,是有委托吗?”
门外突然探出一个飘着的脑袋,汀阿郎抱着的皮纸再次被他掀飞,康戳将桌子踢翻到汀阿郎的面前,一手紧抓着右臂。
两人谁也没有发现这个脑袋的到来,被吓得不清。
“别紧张啊,我一直不知道人为什么会怕单独一个脑袋,这不意味着他的战斗力只有正常人的十几分之一吗?至少打过一拳后再害怕啊。”
脑袋在空中转了个圈,扫把一样的胡须在空中摇摆,康戳已经解开了一半的螺丝,厉声问:“你是谁?”
“风阴的人啊,这么紧张干什么,就算我是个可疑的脑袋,这里也是新政府的地盘,你们总不能认为我敢在这里做点什么吧?还是说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