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阿郎环顾四周,发现了角落里有一盆小小的鼓包,是前任租客所留的某种植物,汀阿郎搬进来后从未管过它,然而它依旧翠绿饱满。
汀阿郎再次努力爬了起来。
这个植物就像我一样,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默默生长,不需要关注,不需要额外的照顾,我发现它也好,不发现它也好,它都会坚韧地活着。
汀阿郎带着救赎的心情给他浇上了一杯清水,植物向他喷出了大量的花粉,泄气,瘫成一团,焉了。
“不!!!”
汀阿郎拥抱着花盆,此刻的心情难以言喻。
“咚咚咚!”
客人?还是嫌弃我太大声的房东?
汀阿郎急忙跑去开门,门外什么都没有。
“你在往哪里看?”
汀阿郎的大腿挨了一脚,将他从门边逼开,腰下一股凉风掠过,门自己关上了。而自己的房子里神奇地出现了一个拎着袋子的忒蓝德。
“你好。”
汀阿郎小心翼翼地说。忒蓝德没有理会他,把袋子往桌子上一抛,开始擅自参观起房子的布局。
“你品味不错,很有讲究。”
“谢……谢。你伤好了?”
“这种程度的伤我都懒得把它列到排名里。”
汀阿郎打开忒蓝德带来的袋子,里面装着大量的果味冲泡粉,三元一袋,各种口味都有。
这家伙是不想送水果所以选了这东西吧?
汀阿郎并非抱怨,该说他送自己东西已经是令人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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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死多久了?”
忒蓝德指着头七未到的植物尸体询问。
“我搬进来的时候就死了。”
汀阿郎不给他任何嘲讽自己的机会。
忒蓝德并没有在上面纠缠,他就像逛自己家一样大摇大摆地巡视了全部的地方,汀阿郎唯唯诺诺地跟在他身后,等待着检阅结束。
“太乱了,等你伤好了一定要好好打扫。”
汀阿郎居然感觉他脾气变好了,居然这么久没对自己进行语言攻击,颇不习惯。
尽管忒蓝德最很硬,但是他受的伤肯定比汀阿郎重得多,光是绷带的用量就和他不是一个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