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亭训闻言,一下子扑进宋湘怀里,抱着宋湘眼泪汪汪的哽咽道:“亭训以为再也见不到妻主了…”
“听到妻主坠河的消息,亭训心痛难忍,想立刻跟随妻主去了…”
宋湘抚摸着魏亭训的背,轻声道:“说什么傻话,我这不是回来了。”
“以后不许有这样的想法!”
魏亭训抽泣着,搂着宋湘腰部的手紧了紧:“妻主便是亭训的天,没了妻主,亭训还有什么念头活下去…”
宋湘心里蓦地一软,声音不觉的带了些许温柔:“我始终记得我是亭训的依靠,哪里敢死?”
哭着的人儿,突然脸色一红,哭声渐渐低了下来:“妻主待亭训真好…”
“只是风眠和徐家表哥操持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妻主也要多多关心一下他们才是…”
听到这话,宋湘的手停顿下来,暗自腹诽:我走了这么些日子,你们倒是学会谦让了。
嘴上说的却是:“亭训言之有理!”
宋湘让桃红传了膳,特意陪着魏亭训用了饭,又贴心的喂他喝了药,才出去找其他夫郎。
到了风眠房间,听说徐既宁去了铺子里,她才知道,风眠与徐既宁合开胭脂铺子的事。
不禁感叹两人的能干:不愧是商贾之家出身的公子。
如此,她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风眠,我有一事要交代于你!”
风眠正了正神色问道:“妻主,是什么事?”
宋湘颇为严肃的说道:“我近两日总是心神不宁,唯恐如今的生活发生变故,容知府交代的事我已替她办完,很快我便要去太华书院进学了…”
“风眠,表哥他要忙铺子的事,顾不上家里,陆沢川我也指望不上,你心思疏朗,又有容人之量,可堪大任…”
风眠越听眉头蹙的越紧,他轻啧一声,语气捉摸不定道:“妻主勿要给风眠戴高帽!”
闻言,宋湘拿手指摸了摸鼻头,咳嗽一声道:“是这样的,听说我的身世有眉目了,日后定然是要去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