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内室里,容桂刚从公堂下来,就见儿子若有所思的坐在椅子上。
忍不住问道:“离儿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开心之事?”
容秋离莫名其妙的问道:“母君觉得那位宋湘如何?”
“什么如何?”容桂一脸茫然,“不知离儿问她做甚?”
“一个下县儒生,就算考了秀才,以后有所作为,也不值一提。”容桂恍然所悟,“难不成离儿可是看上她的容色?”
“非也!”容秋离平心静气的说道,“上次沈家游园诗会上,宋湘一举拔得头筹,作的诗句还得了太华书院山长的称赞,这样母君总不会觉得她普通了吧?”
容桂温和一笑,走到上首坐下,说道:“离儿关心此女做甚,若是离儿担心婚事,那大可不必,本君心里已有了合适的议亲人选,只等她有了功名,再介绍你认识呢!”
“什么?”容秋离惊愕抬头,“不知母君为孩儿选的是谁家的女郎?”
“你先不必急着知道!待过了此次府考,本君举办春日宴时,再介绍与你认识!”
容秋离面色白了白,试探的问道:“不知那位女郎容色如何?娶亲与否?”
容桂呵呵一笑,对选的儿婿十分满意:“你说她呀,长得娇俏可人,只知道死读书,还未娶夫。”
“离儿你放心,本君对她了解颇多,你嫁了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她那个性子,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夫郎,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本君只有你一个儿子,难道还能害了你去?”
“孩儿没有这样的想法!”容秋离垂着眸子,压下了心中的所思所想,恭敬的说道,“那母君先忙公事吧,孩儿去找宜俭坐坐。”
容桂道了声好,笑呵呵的看着儿子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