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义车上,陈金鱼和沈聪坐在后座,车里气氛融洽,笑声不断。
不过大多时间是郭义在说,陈金鱼在笑,沈聪是看见陈金鱼笑,他也跟着笑。
本来准备在县里就改坐火车去乡里,然后再坐三蹦子回村的,但是郭义听说他们还得倒腾两次,索性就决定直接送他们回去。
早上出发有些晚,到了县里刚好是中午,陈金鱼就提议,他们小两口请他吃个饭再出发。
毕竟坐了人家车,也不能再让人饿着肚子回去不是?更何况俩人越聊越投机,竟然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午饭吃的简单,大正月的,饭店几乎都不开,好不容易碰到一家面馆,五毛钱一碗,所以也就将就的在这里吃了。
到了结账的时候,沈聪又没有一点动静,陈金鱼就有些不高兴了:“沈聪,你去结账呀,真是一点也不懂事!”
“哦,好,我去,嘿嘿,忘了!”
沈聪唯媳妇命是从,赶紧就跑到吧台上去结账了。
陈金鱼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郭义笑了笑,她感觉自家这个呆头鹅男人,太给自己丢人了。
“我聪哥就这性子,我俩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了解他,他人很好,看的出来,他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