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登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们不如,今天试一下,再做定夺?”衫又循循善诱。
“衫……我,我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阿登小心坦白道。
衫循循善诱的表情瞬间冷淡了下来。
他起身,语气变得冰冷。
“那你干嘛给我装出这副贞洁烈女的样子。”
衫顿觉自己有点愚蠢,居然误认为世界上会有不入俗的贞洁烈女。
“那就不是我留下来了。”衫抓住了阿登的身子,“是你跟我走了。”
他拖着阿登到了他房里去,把她扔到了床上,然后开了一瓶高度酒说:“阿登,我现在回想起来,感到很不对劲。”
衫喝了一口酒继续说:“我总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而且把我糊得一愣一愣的,为你提心吊胆。而你,当日还是用自己不知道从哪里研究来的秘药,背叛了我,致我于死地。”
衫越想越生气,但想起耵香的说辞,又觉不无道理。
“衫,不是的。我……”阿登百口莫辩。
衫突然俯身,压在阿登身上逼问:“你以为,我不敢再杀了你吗?你是不是想要让我帮你变强才靠近我的?”
阿登仿佛想起了很痛苦的事情,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