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人等心中腹诽:这姑娘看着温声细语的,吐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扎心。
我一个“小地方”来的“炼丹师”,听听,这叫什么话,言下之意是,连我都能给你们炼器协会提提意见,那你们这炼器协会的水平是不是有点……?
而宋会长等人,站在人群后头,脸上早就笑开花了。
往年被殷文舟等人呛过、嘲讽过不止一回,眼下可算找了点场子,小俞儿真会说,舒坦!
那炼器师早就偃旗息鼓,脸色僵硬难堪,想不出应对之语了。
谁让时俞说得句句都对。
他心中暗骂:“你个炼丹协会的毛丫头,哪里懂的炼器的这些条条道道!”
知晓丢了脸面,他不由嗫喏看向为首的殷文舟:“文舟兄……”
殷文舟心中不悦,瞥他一眼,又冷冷望了时俞一眼,抬步向包厢走去。
其余人赶紧跟上,再不是先前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了,尤其在围观人群的审视下,恨不得缩着脖子走才好。
人群渐渐散开,时俞瞧见宋会长他们,赶紧上前:“我来晚了,路上有些事耽搁了,叫大家久等。”
宋会长季大师等人喜笑颜开:“不晚不晚,赶早不如赶巧,俞丫头,你这伶牙俐齿的,看得我心里是真畅快啊!”
时俞心中确是存了几分为宋会长他们出气的心思,才狠狠将那人奚落了一通。
她笑道:“那会长大人还不好生犒劳我一番。”
宋会长大手一挥:“今日大家尽情点菜吃喝,敞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