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玉皎听着那些讨论,指甲掐进肉里。若是平日里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说她不是,她早上前教训一番。
可现如今心里头没底,听着这些话,竟硬生生忍了下来装作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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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御虚宗内鹿玉皎的拥趸不少,有几个仰慕师姐的弟子听了那些散修的戏谑讨论,直接瞪眼过去:“他是什么身份,也配与鹿师姐相提并论。”
“管好自己的嘴,我御虚宗亲传弟子也是尔等随意置喙的?”
有那胆大的散修张嘴笑道:“两人都说这符是自己制的,总要对比验证一番才知谁真谁假吧!”
有人接腔:“要我说不如比上一比,现场画个符,不就知道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了。”
鹿玉皎胸腔里一颗心脏怦怦跳。
怎么比,就算那叫时俞的少年制不出来,她也一样制不出来啊。
好在那仰慕她的师弟冷哼一句:“鹿师姐天资过人,美名早有传扬,又何须为了尔等看客,做那自证降身份的事。”
有了这句铺垫,鹿玉皎心中一喜,清清嗓子道:“真相如何各自心中有数。玉皎研习符道是为追求大道,并非为了争强好胜,亦不愿现场画符来以符自证,辱了玉皎的符道清正。”
说罢,她厌恶地瞪了陈二一眼,自己也险些信了自己的话:“这符就是我制的,他偷了我的符。”
在一旁的御虚宗外门长老目睹完这桩闹剧,心中一开始便偏袒灵月峰的亲传弟子,这会儿摆摆手道:“既如此,便不用多说了。”
长老看向陈二,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到旁边那小少年开口了。
“你不愿以符自证倒也无碍。”时俞视线从鹿玉皎身上掠过,落到外门长老身上。
从陈二身上搜出的剩下一张烈火符,如今正被外门长老拿在手里。
时俞道:“长老可往这灵符四角同时注入四道灵气,便可见分晓。”
外门长老犹豫一番。
鹿玉皎可以以为了她的道为理由,拒绝自证。
而他身为外门长老,此事涉及到弟子的清白去留,又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自然不能同鹿玉皎那样轻飘飘带过。
不知道照时俞说的,往这灵符四角同时注入四道灵气会发生什么,但此情形,无奈下,他只能照时俞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