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守愣了会,又大笑道:“你不会,这一路上都称那些太守为‘城主’吧?唐小弟你是知道不知我国的职位称呼吗?”
“我确实不知,且萧太守,我也无心做官。”
萧太守细瞧着十年前自己“藏住”的人,有看向了苗清,笑道:“你是苗央的千金吧?我未尝见过你,这下一见确实有苗央的那份老实,更比你父亲的明锐。”
“见过萧伯伯。”
萧太守挠了挠了,不知道是想起了谁,摆了摆手,“别,咱几个就别论什么亲戚关系了,怎么称呼都乱,甚至都差辈了。”
唐寒窗忽然问道:“不知萧太守可知道我父母的下落?”
萧太守摇了摇头,无奈道:“你父亲的踪迹在世上是无人能知道的,嘛,总之你先跟着太子办大事总能见到的,你也别仇视人魏王,老实说你俩都是一伙的呢。”
唐寒窗不解,“魏王早知道我会来这了?”
萧太守点了点头,有些自豪道:“我家大人自你在那小渔村时就关注你了,倒不如说你在皇宫前后的日子,都是他老人家一手安排的。”
听完,唐寒窗却没有一点高兴,反而有些气愤:“想来确实,我家倒有个妹妹却是在这‘一手的安排’来得痛苦,果然是‘一手安排的’啊。”
萧太守猜得出是闵明鱼,想到刚刚那句话,想辩解什么,又只能尴尬住,现在想来为什么李留民在魏王府时,会如此不给魏王面子了。
“那么,我们在金陵的日子还请萧太守好好照顾了。”
“那是那是。”
苗清仗“唐”问道:“不知萧太守在除夕之前可有闲兵?”
“嗯,有的,不知苗姑娘有什么打算?”
苗清看了眼唐寒窗,轻轻说道:“可派些人到附近的城邦看看安危状况吗?”
“嗯?不知苗姑娘有何深意?”
苗清盯着唐寒窗道:“只是用此来推测唐寒窗父母的下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