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寒窗的客船也快到了,起身掀了掀两佳人的被子,孙蜜早早地坐在一旁看着书,昨晚也是卫姨和苗清在船上唯一一次的胡闹,孙蜜也“看得开”了,但说睡好是不可能的,唐寒窗对孙蜜颔了颔首,便推开木门,看着奇异的景象。
“早有一天,还得去‘特莫若’学府看看,有没有机械能代替这几个兄弟。”
唐寒窗向远处眺望着,天上是白的,是秋意的白,远处的小庭院像是染着雾气的白,不合时宜地跑了出来,初看以为是到了岸边,再看这“庭院”再显现些,才发觉这宗门是立于湖水之上的。
来时不合季节,下见不得海草,上望显不得散乱的白云,远眺也见不了湖月庄的全景。
奈何只道:“摇桨湖中显一色,罢手庭上落一子;有粥进口又呼白,水清不知仅显色……”
水清,至少大体地观这湖月庄的坐落,也是绝佳的位置,移船愈近,这庄上才显出几人,唐寒窗有些不知所措了,来了但不知道怎么说辞。
卫姨拖着被子贴着地上问着唐寒窗:“醒啦,要吃什么?”唐寒窗看着卫姨懒洋洋的样子,觉得这船是应该换上门帘的。
苗清也爬出来,东瞟西看的,一脸疑惑地看着唐寒窗问着:“到啦?少见你愿意出来,是不是要到了?”
简单交谈几句,苗清便摸到了前方,说着:“根据明鱼送来的消息,这湖月庄应该不只是不允许男儿的样子,寒窗你要不扮个女装?”
唐寒窗严厉拒绝,只等着小舟移到岸边,走一步看一步。
庄主穿得厚实,内是偏蓝的布料,外披着带绒毛的大衣,但脚上却不做什么穿饰,面容极好,不落于苗清、卫姨,一脸无所谓地抱着手在岸边等着。等在其右手边的便是胡茗了,活脱脱的少女,但穿得比庄主厚实,穿得也相似,不过没有披上大衣就是了,至少脚上是穿鞋的。
唐寒窗早早地收走了猴子,此时被苗清赶到船舱内,苗清作势要当领头的,还有几步才移到岸边,苗清却早早地作出了恭敬地样子,但着的衣服像是要比这庄主似的,内是依旧是绿领白衣,外面披上了羊毛绒的清灰袍子,卫姨一脸和气地微笑着,但也是在比这庄主,内是淡蓝的旗袍,外披着透蓝的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