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大多时候，大多地方都是冷清的，没有外面人想的那般华贵美丽，虽有许多华丽的房子，但里面都没有人，只落得个冷清。

现在的皇宫比起曾经，已经物是人非了，若是不说这是皇宫，别人一定认为是刚打完仗的空城，偶尔有些地方，窝着些人，才稍微有些人气。

比起两年前，在唐寒窗心中的记忆，这里又冷清了些，怕是又有那些妃子被打入冷宫，或是不甘寂寞自尽了。

对于唐寒窗来说，这里不过是个华丽点的监狱，心里丝毫没有喜色，见着这场面，唐寒窗只觉得压抑，那皇帝又败了几分家产？

颠了颠背上的李留民，“留民，我以前在这里的时候，有这么冷清吗？”

“大概是那狐狸精，你可知道现在掌实权的是谁吗？”李留民淡笑道。

唐寒窗不解，那狐狸精，每次入宫，都没机会见过，自然是不解。

“那新贵妃姓苏，和古代一个狐狸精同姓，她可不同，不仅自己厉害，家里人也有脑子，现在掌实权的便是他父亲和兄长，这个皇宫已经被他们两父子挖的差不多了，明面上说着妃子自杀的消息，多半是被他们挖走了……”李留民话断了断。

“现放我下来吧，人走了，没有监管的人了——寒窗……我想邀你，主要是为了斗那两父子，凭我后一生的见识人脉，定然是斗不过他的——不是那了！往左拐，就是卫姨那里。”

“卫姨？”唐寒窗想起和娘亲结拜的第二个小妹妹。

凭着零零碎碎的记忆，迷迷糊糊的来到了卫姨的屋子。

想起卫姨也是可怜人，自十二岁便嫁到了皇宫，因为皇帝奇怪的癖好，待招来时，自己又换了口味，看丢不得，只好等到卫姨成年再做夫妇，娘亲和李姨见这般的可怜人，便结伴成姐妹，现在已经是十八九岁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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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屋外种着成堆的竹林，屋内也不知点起了什么烟，只有云雾缭绕，透过屋顶传过屋顶的缝隙，升了起来，那屋子顶是竹编的，主体虽是石制，但也被绕上了几匝竹条，确实是卫姨的风格，冷清的。

透过半开的窗户——与传统的窗户不一样，这是侧开式的，看进去，即使不去细看里人，也是一副好景了。

要再说，里面的女子，自成一副美景，窗框显着侧面的半头身，那侧颜，似玉的，合着女子背后的光线，竟有些模糊的仙气，盘着几轮发丝，睫毛长的遮住了翡翠的宝石，嘴上是似笑非笑，但能看见笑意，虽看不见全身的装饰，仅看着白条下的灰蓝衣领，一直延伸下去，是一种留白之意。

那女子仍不分神地注视手中之物，不知在盘些什么，不经意瞧见窗外的两人，心中一喜，却仍做着高冷的模样，抬起左手掩住微红的脸，直到被盯到发麻了，才红着脸微微生气地说道：“你们两个要看到什么时候？”

还是那么容易脸红……

二人步入，“卫姨……”像是被欺负了一样，自小时候被欺负了，两人都会来找崔姨，这声只不过是习惯罢，崔姨也下意识地说着：“那个，又欺负你俩那？等姨找找蜜饯哈，又忘了小秦不爱吃糖……乖，摸摸头。”

唐寒窗有些无奈，又有些欣慰，感觉这两年好像没有离开一样，不，还是离开了好，见得了那么多人。

“卫姨，我好想你啊！”唐寒窗熟练地说着。

“怎么又撒娇了，明明在小留民面前却装的个哥哥样，每到我这来就不行了？”卫姨笑着，话里有调笑有怀念。

“啊？”唐寒窗也不知道对哪句表示疑惑，看着卫姨，心中倒是安心了几分，原以为父母和自己的离开，崔姨会感到落寞什么的，但又见到崔姨这般没有透露出更多思念，心中有些不尽意。

哪能是没什么思恋，李留民站在旁边好一会了，卫姨也没注意到，“啊？小留民，你脸怎么了，快姨给你敷敷，那些个公子哥又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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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稍，没有一声鸟叫、蝉鸣从竹林里传来，崔姨怕熏着二人，便没有再点香，屋里也也没有流出什么，好久没有在卫姨屋里躺过了，比起整个皇宫内，这屋还是那味，没有物是人非、人去楼空的冷清，这里更多的是宁静。

翻身，见窗外，好歹说“处不同，月相同”吗，但为什么今晚的月儿还是偏了几分呢？

次日，扰醒唐寒窗的不是阳光，而是屋内飘起的香。

“小秦……小寒窗，为啥你和小留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