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半夏乃是她的贴身侍女,从来都不缺少银钱。
那侍女沉默了下,轻声道:“半夏确实如此说,可听她同房的侍女却说……”
“她早早的就期待公主出降,说到那时候她的好日子就来了,私下更是定了许多超出规矩的衣衫首饰。”
凌漪:“……”
合着这是做公主侍女做腻歪了,想做公主连襟啊。
半夏女士好大的志向!
凌漪挥了挥手:“知道了,按照规矩处置吧。”
这连襟一连就连了她一条寿命,她可高攀不起这个好亲戚。
“是!”
侍女温声开口,没再用一条即将逝去的生命继续打扰公主享受美色。
“我又杀人了,你怕不怕?”凌漪回眸恐吓王璲之,吓唬他:“下一个就是你了。”
王璲之勾起浅笑,唇角微微翘起:“璲之是殿下的人,自然任凭殿下处置。”
这等柔顺的模样,真有两分通房丫头的架势。
刺激了好几次,也刺激不出他的真实面目,凌漪不由觉得有些失望、有些赌气。
她哼了一声:“王郎君就是这么伺候人的,只会按这一块地方?”
“本公主的肩都被你按肿了。”
王璲之闻言,双手的柔顺的下滑,按向其他地方。
先是背,再是腰,而后再往下。
被掳进公主府的那一刻,王璲之便对他的未来有所了解,也知晓自己绝对能应对任何场景。
在兄长身边为奴许久,一步步爬上他最信任的位置,王璲之从未因为被羞辱或是被轻视而有过任何的不平之心。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想要爬得更高,他也要付出必要的代价。
在走向权力的道路上,自尊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所以,即便是膝行至凌漪面前,即便如同娈宠一般任由公主调戏,他的情绪也未曾有过任何的波动。
他要取得公主的信任,取得他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