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女子解开外衣,又解开中衣,露出裹胸和肩膀上狰狞的伤口。
蜜色的肌肤上,有许多陈旧的疤痕。
萧遥连脸都来不及红,便咬着唇看着那些伤口:“这么多伤,你该多疼啊。”
凌漪笑了下,没说话。
一面之缘的人都会想她多疼,可被她一直保护着的人却理所当然的忽视这一切,并能毫不犹豫的卖掉她。
所以,清溪这个狗东西!
她必须杀了她。
手臂微微用力的瞬间,伤口再次涌出鲜血来。
“别动别动!”萧遥一只手轻轻按住她没伤的地方,大呼小叫的不让她用力。
温热的帕子擦过伤口旁的脏污,萧遥看了下凌漪,将手伸到了她面前:“我要用烈酒冲洗你的伤口了,疼可以咬我。”
白生生的手上一点疤痕和老茧都无,就连指甲都修剪成圆润的模样,可想而知这人究竟受到何等细心尊贵的照料。
萧遥瞥了眼面无表情的凌漪,咬咬牙拿起那一小壶烈酒,朝着凌漪的伤口冲去。
霎时间,刺痛冲入脑海,凌漪闷哼一声,身躯陡然缩紧。
清澈的酒液化为血红在伤口处滑落,偏偏那动手的人还小声嘟囔:“不疼不疼!”
凌漪垂眸看着那只发抖的白玉手,猛然低头咬了上去。
“嗷!”萧遥叫了一声,可那手却没有半点收回来的意思。
只是不知这时候的不疼不疼是对着凌漪说的,还是自己说的。
口齿间咬着他的手,凌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额角落下汗珠,紧张地仿佛是自己受伤的模样,眼中闪过浅浅的笑意。
满头大汗的将伤口清理完,萧遥小心翼翼看向凌漪:“能……先松口吗?我上过药之后再给你咬。”
金尊玉贵小公子那委屈巴巴的模样,当真是惹人怜爱又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凌漪喉间动了下,缓缓放松了咬着他的牙关。
萧遥手一抖,下一刻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的猛地收回手。
她她她……是不是舔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