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难不成还要在这医院里住下?”着人将行李拿好,闻景山没好气的对在床上不肯动的儿子开口。
要不是他不要命也要救自己,闻景山真的要觉得这小子眼中只有媳妇没有父亲了。
闻兆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做他的望妻石:“我等一一。”
“等什么?”扔了东西回来,凌漪就听见这句话。
闻兆那绷着的脸霎时间就露出笑来:“等你一起回家!”
闻景山被气得一个倒仰,等人走了好远才骂了几声岂有此理追上去。
“你先回去吧。”行到自己车前,闻兆皱眉瞧着依旧跟在身后的闻景山:“我这有什么问题,会让红姐通知你的。”
说完,他先扶着老婆上车,然后自己也不甚灵活的钻了进去。
为司机听着那砰一声关上的门,有些迟疑的看了闻景山一眼。
“没眼色的东西,不看看是哪个在给你发工钱!”闻兆不悦的重重在椅背上踹了一脚。
下一刻,车子一脚油门离开原地,只留给闻景山喷射的尾气。
闻景山的袍脚被喷得晃了晃,半晌后他在原地跳脚:“逆子,岂有此理!”
好好的儿子,都被那个女人给带得不孝顺父亲了!
痛骂着妖女的闻景山浑然忘记,自从儿子回家后对他就谈不上一个孝字。
医院最高楼的天台上,特高课长透过望远镜看着闻景山气急败坏的模样,嘲讽的轻笑一声。
他将望远镜放在中村手中,转身下楼。
“课长,这闻家……”中村将望远镜又扔给宪兵,而后匆匆的追上去。
他这倒不是在巴结特高课长,两人不是一个系统的,根本巴结不上。
他这般热情,只是为了确定,闻家尤其是闻兆到底有没有问题。
毕竟上野君死的实在是太过凑巧,也太过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