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漪脚步一顿,而后迅速加快:“你怎么站在这?”
得了她的询问,薛镇才像是被解封了一般,动了下刺痛无比的腿,啊了一声。
他没有回答凌漪的问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凌漪:“你还记得昨晚做了什么吗?”
他没想站这么久的,他只是在回忆那个吻,在猜测凌漪醒来会不会记得酒醉后做出的事,会不会只是为了调戏他,会不会不认账……
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当他连走回自己的房间都忘记,形如痴傻一般站在她的房间前,等待她的清醒,等待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凌漪哭笑不得,扶着明显有些踉跄的人坐在了石椅上:“就为了这个,你就站了一晚上?”
酸麻的脚因为行动终于薛野循环,此刻就像是有无数人用沾了醋的鞭子在他腿上抽一半,薛镇强忍难受,一把扣住凌漪的手腕:“这对我很重要,你……还记得吗?”
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凌漪,不放过她的一点微表情。
这样一个经过战乱,上过战场,手中鲜血无数的人,在这一刻的眼神甚至纯真的可怕。
凌漪倏然遮住他的双眼,温暖的双手遮在他微凉的眼皮上。
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薛镇不适应的眨了眨眼睛,倏然间又如同石像一般僵硬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