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弟垂头丧气一下,然后又支棱起来,理直气壮道:“我说的是实话,才不是什么拍马屁!”
“嗯,现在有点天赋了。”薛镇满意点头。
“不说这个,说说有没有人又贪了。”
虽然他法律严苛,但这世道为了一碗饭都能豁出命去,更何况是事关十几万民夫吃穿的金山银山呢?
憨厚的老兄弟咧嘴,笑得有当年做山贼时候的残忍味道:“有,怎么没有?都被我杀了!”
那里头有他们带出来的老兵,也有投诚而来将领的亲戚,他不论身份高低贵贱远近亲疏,都杀了!
他不甚在意的坐在长条凳子上,没心没肺的道:“昨天顺子娘还因为这事吊死在我帐篷前了,我给直接吊在营地中陪着她儿子了。”
顺子是他从前的同乡,顺子娘他更是要叫一声婶子,如今却因为这些事全都给杀了,怪不是滋味的。
薛镇拍了拍他的肩膀,冷淡说:“下次注意点,别让人死在你门口了。”
两个人的语气都无比冷漠,这汉子正是当年和他一起抗税逃到山上的老兄弟,也是他仅剩下的三个老兄弟之一。
其他的有战死的,有亲手被他杀了的。
赵壮乐呵呵的道:“行,我注意点。”
他当年上山就是因为老子娘老婆孩子被税逼死的逼死,饿死的饿死,有他在一天,绝对不允许他手下有这种事情发生。
“那行,我回去了。”薛镇想着刚刚那匹死心塌地跟着人的贱马,摸了摸马鞭:“得去训训新的战马去。”
赵壮听到这立刻就精神了:“大王你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