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因为他就是孙高硕在京城中最大的靠山。
这位同样曾和皇帝征战沙场的壮年皇子,曾与孙高硕有过数月的同袍之情。
于是当孙高硕送上礼物的时候,他只犹豫了片刻就接下了。
当时他应是知晓孙高硕是做了些见不得人事情的,可他却不知孙高硕竟如此丧心病狂,勾起了他父皇的杀心。
这下好了,他的母妃被贬谪,自己也被夺了爵位过继给了皇帝早死了好几十年的庶出弟弟做嗣子。
那位弟弟死的时候只有三岁,也不知七十多岁的皇帝是怎么想起他的。
短短一年时间,就折了数位皇子,这京中的斗争还真是越来越刺激了啊。
凌漪抖了抖纸,无甚兴趣的将这封信翻了过去。
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想看的又不是这些皇子的事情,她想要的是三皇子萧献死!
这第二封信,就有意思了。
冬日之时,随着几位老大人回去的,还有萧遥的年礼。
那其中,有些漠北的特产,可最特别的还是凌漪研究出来的那些小东西。
比如说,用羊绒织的柔软布料。
在孝敬给玉夫人和皇帝之余,小小的漠北特产店在京城开业了。
在这王公贵族还在使用各类兽皮并着蚕丝和丝绸过冬的时代,这些羊绒布料可谓是跨时代的发明。
这能让大人们在上朝路上保暖的好东西,一下子就成了权贵们趋之若鹜的存在。
这其中有多少巴结这让皇帝大开杀戒、依旧简在帝心的瑞王成分不提,凌漪只知道这些东西已经在京城火了。
她的羊绒布料要在京中收割奢侈品税,狠宰富人一刀了!
最后一封,则是皇帝派遣新的官员到漠北的消息。
被留下的小官小吏们根本填不满被杀得空空荡荡的衙门,大头还是得京城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