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一台小小的闹钟,她就能制造出让人都上天的好玩意儿来。
这种爆破能力,在如今紧缺人手的沪城是绝对稀缺的。
尤其是,当闻兆可能没有一个靠谱的接应时。
在摆出了自己一切优势后,凌漪又用最后一句话打败闻兆:“依着我们的关系,如果你不幸被捕,我还能活下来吗?”
“要么以引起怀疑的方式将我提前送走,你完蛋任务也完蛋。”
“要么就让我参与进来,保你一命,也保你身份一命。”
说这话的时候,她是将人骑在身下的。
闻兆被她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只觉得每一寸神经都不再属于自己。
他无法控制的被她的自信和骄傲吸引,更无法拒绝一位同志的协助行动请求。
她也是战士,本就该上前线的。
车子停在家门前,凌漪的双眸瞬间盈满泪水,涕泪连连:“好好好,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只有我是错的,我就不该关心你,更不该管你去快活!”
“你跟着我回来做什么?继续去和中村先生他们喝酒玩女人啊!”
“这家里我是待不了了,给你那些个舞女姨太太吧!”
说完,她猛地从车里冲出,捂着脸朝着别墅跑去。
“闹什么?”闻兆甩上车门匆匆追上来,拉扯着要收拾行李离开的女人:“我什么时候要纳姨太太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凌漪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坐在床头抹着眼泪:“你今天不纳明天也会纳!”
“我没有!”闻兆耳尖的听到脚步踩动老式楼梯的声音,语调不由得高了好几个度。
“你还敢吼我!”凌漪将枕头朝着他扔去:“外面有了人就看不上我了吧,咱们离婚!”
闻兆抱着枕头,气得胸膛不断起伏:“你讲点道理!听我解释,我这都是为了应酬,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