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去看斯内普,“我猜,你愿意接受这份邀请的,是吗?”
斯内普微微扬起下巴,不置一词。
邓布利多知道,那是他同意了的意思。
一份签有在场所有人名字的文件被刘洮稳妥地收了起来,他优雅地和大家道别,还不忘多嘱咐了斯内普几句,然后用飞路粉离开了霍格沃茨。
李觉夏抿着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斯内普。
“麻烦您了,斯内普教授。”
邓布利多捧着茶杯,促狭地瞥了一眼斯内普:“事实上,夏夏,在英国,你应该用教父来称呼西弗勒斯。”
李觉夏的脸控制不住地红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刚才是给自己认了一个爸爸?
“教父?”
“当然,李小姐,难道你的英语不足以理解监护人这个单词吗?”
斯内普的心情大好,不但眉眼舒展,而且甚至露出了一个似有似无的微笑,这让其他学生见到了,一定会吓到晚上做噩梦。
邓布利多笑呵呵地看着李觉夏,他冲着小姑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好了,夏夏,关于你们父女之间的感情培养,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不必急于一时,现在,我有另一件事情想问一问你。”
李觉夏迅速从震惊中抽身出来。
她的脑中警铃大作,尤其是当她看见斯内普的表情又阴沉下来的时候,她几乎要忍不住夺门而逃了。
聪明的李觉夏马上就明白了邓布利多要问她什么。
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完蛋,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