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别告诉我刚才都是装的……”

然后，在我龇牙咧嘴的表情中消了声。

“爷爷回来了，别让他知道这件事，赶快去睡！”我伸手关灯。

陆行川悄悄出去了，没多一会儿，爷爷过来敲门。

我闭眼假寐，还故意打了两声呼噜。

爷爷叹了口气，停留了片刻便走了。

次日清晨，我准时起床。

“你确定撑得住？”陆行川低声问。

“没问题！”我咬牙道。

爷爷站在院子里的树下，远远冲我招手，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白家那老婆子也死了，被蜘蛛咬死了。”他紧紧盯着我的脸，想要从中看出点什么来。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我表现得非常淡定。

“这可能就是报应吧，听街坊邻居说，那对母子的品行相当差，平日对家里人也是非打即骂，这下也算是安生了。”我说。

“确定不是你干的？”爷爷沉声问。

“欸，您怎么会以为是我做的？”我好奇。

“前天才帮那疯女人纹了身，隔天虐待她的娘俩都死了，说是巧合我都不信！棠棠，跟爷爷说实话，你那天究竟帮那女人纹的什么图案？”爷爷紧张的手都在抖。

“莲花啊，不信您可以去找人确认！”我面不改色道。

我用的是特殊色料，蜘蛛伤人后会自然淡去，然后现出莲花，所以不怕有人来算后账。一切都是刚刚好，却唯独低估了那个黑袍冥使的效率。

爷爷注视着我，没有发现什么破绽，便悄然松了口气。

“是莲花就好，爷爷是怕你闯下什么祸，唉！这人哪，年纪越大顾忌越多，就越爱胡思乱想，要知道我早些年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哪会让那可怜的女人跑这么多趟还拒之门外呢？那俩祸害死了也好！还有，今早我回来的时候，在门外看到屋里灯还亮着呢！陆家那小子，鬼鬼祟祟地从你房间溜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语气陡然严肃起来。

“我们聊的是正事，我不大三了么，借着机会跟陆总聊了会儿职业规划和人生经验，谈的太投机了，不知不觉就忘了时间。”我波澜不惊道。

“正事也不行，男女有别！什么话白天不能说，非要大晚上的……”爷爷着急。

“你之前查他户口本，我还以为你想让我跟人家发展男女关系。”我故意转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