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用野鸡和人换了一些粮食,做了一顿干饭。
香喷喷的味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尤其是另一伙逃荒人眼睛都绿了,渗人的很。
其他村民本来啃着干粮,也被云澜那边的香味勾了去,只觉得手里的粮食都没滋没味的。
“云娃子真不会过日子。”有人小声嘀咕。
“怎么能一顿吃了呢?”更是有长辈,直接出言教训,“云澜你这么不会过日子可不行!实在不行找个女人管家,我家大丫就挺不错。”
云澜瞥了眼长辈,就将人吓了一激灵。
“谁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顿饭总得好好吃,你说不是,叔?”
鼠?我来!
云澜眼疾手快将露头的鼠鼠按了回去。
成功得到一只炸毛鼠。
那人被这么一吓,腿都软了,吓都快吓死了,哪还敢再提这事。
村长撇了撇嘴,惹谁不好,非得惹云澜,还真以为他好脾气呢。
而且都什么时候了,还一点都拎不清。
村长琢磨着怎么敲打一下村里人。
夜渐渐深了。
尤其是小孩早就撑不住沉沉睡去,大人还强撑着眼皮,不过也都精神不济,劳累了一天,他们恨不得倒头就睡。
只有云澜握着菜刀,弓着身子,像是蓄势待发的弓箭。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像是暗夜的号角。
云澜看向那伙流民的方向。
那些人果然坐不住了,已经悄悄往这边摸了过来。
“来了!”云澜大喝一声。
村民这才勉强清醒,一个个拿扁担的拿扁担,抽菜刀的抽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