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平时,要是平时王婶怎么也是个女人,又是个寡妇,一闹总归不好,能让就让。
王婶不吭声了。
村长面对云澜脸色稍缓:“你去吧,别走太远,那些人我不放心。”
云澜也不客气,直接走进树林,确认四下无人,才将鼠鼠摸了出来。
“哟哟哟~还记得鼠鼠鸭!”阴阳怪气的小奶音响起。
云澜不好意思的咳嗽两声,语气真诚:“对不起。”
“叭叭介咩能耐,肿么阔能对不起?”鼠鼠气鼓鼓的。
它每次想出来,可都被云澜按了回去。
“窝难道系什么很见不得人的鼠吗?”
“嗯。”云澜毫不犹豫的点头。
鼠鼠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瞧着爸爸:“嗯?你还嗯?气鼠窝辣!”
“和普通的老鼠不一样,很特别。”云澜急忙解释,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张。
要是平时他脸这么一板,都不用和别人解释,反而别人需要和他解释。
鼠鼠狐疑的瞅了男人两眼。
这说的是好话?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对于能在地下活动的鼠鼠来说着实不算什么。
瞧见爸爸的眼神真挚,鼠鼠才勉强点了点头。
云澜还没等松一口气。
那熟悉的小动静传来:“那介咩棒的鼠鼠肿么见不得人?”
云澜叹了口气解释:“老鼠都是灰色,异色的也有,但偏偏是金色……”
金色很容易和皇帝扯上关系,到时候打上一个瑞兽的名头就不好了。
妖怪进了皇宫能有好?
当然这话不好多说,云澜只能点到即止,希望鼠鼠明白。
鼠鼠捂住心口,明白了:“泥不稀饭金色?不稀饭宝宝?”
云澜:?!
眼看鼠鼠哭唧唧,那小眼泪说掉就掉,哭的人心都碎了。
云澜张了张嘴,好几次才有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