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药已经喝完,可乾隆的吻却犹如潮水般连绵不绝,仍在继续着。
他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真切地感受云儿的存在,来确认她安然无恙。
而萧云也温顺地任由着他,两人在这青天白日的养心殿中,忘情地吻着,热烈而又深沉,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转动,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然而,乾隆的欲望似乎并不止于此,他竟不满足于亲吻,竟开始动手去扯萧云的衣带。
就在那衣带即将被解开的瞬间,鼹鼠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却不敢直接出现,只在门外静静地候着。
“主子,奴才有要事回禀。”鼹鼠的声音打破了这暧昧而又令人沉醉的氛围。
乾隆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欲,为云儿整理好衣衫,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他的声音带着心痛的沙哑说道:“进来。”
鼹鼠顶着乾隆那仿佛要杀人的目光,胆战心惊地向乾隆汇报,“主子,已经查清了,只是一位贵人所为,她背后并无他人,只是因嫉妒萧妃娘娘,她买通了洒扫的宫女,在路上扔了石子。”
乾隆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冷冷地说道:“所有涉事之人,凌迟处死,当着后宫众人的面行刑,让众嫔妃观刑。”
鼹鼠没想到主子竟会动如此雷霆之怒,毕竟已接近年关,按常理来说,即便有重大刑犯,也会在年关之后再行处置,年关之前不宜见血。
但他对乾隆的决定从无异议,恭敬地应道:“奴才遵旨。”
萧云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劝慰之色,因为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如果不是暗卫们在关键时刻果断出手,恐怕此刻受伤的就是她自己了。
一想到这里,她的内心便被感激与庆幸所填满,但却独独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怜悯之情。
与此同时,鼹鼠亲自率领着手下,毫不留情地将涉及此事的贵人以及那些宫女统统押解到了刑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