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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那时候起,她同姐姐的联系逐渐少了。
后来,当白仲康发现她有身孕时,高兴地一蹦三尺高,她的精神倒是好了起来,糊涂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再后来,她听说大姑姐也怀了身孕。
白仲康为了照顾她,将她接进了府。
从此,她和白淑宜一起为孩子做衣裳,一起期待着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感受他们的变化。
直到,白淑宜生产了,她一急,竟然肚子也疼了起来。
好巧不巧,两人又一起生产。
白淑宜生下女儿,她生下了儿子。
人间幸福千篇一律,不幸却各有千秋。
一场生产,白淑宜血崩而亡,而她却失了子。
自打儿子去世后,她受不住打击,日复一日沉浸丧子之痛,直至彻底疯癫。
所以,崔珏不可能是汝南王的儿子。
因为白淑宜没有生过儿子。
宋谨央皱着眉头,觉出不对来。
“不对,白淑宜生下白翩翩和崔珏血崩而亡的,应该是隆丰七年的事!
那白翩翩害大姑娘又是怎么回事?她那时,分明还未出生啊!”
众人一回味,琢磨出不对来了。
尤其大阮氏,之前没往深处想,这一想,彻底糊涂了。
这事情发展的先后顺序不对啊。
小阮氏则吃惊地瞪大双眸,看着宋谨央。
“夫人,您不知道白淑宜生过两次孩子?”
这下子,别说宋谨央,就是大阮氏都险些惊掉下巴。
“隆丰三年,大姑姐还生过一个女儿。”
“这,不对啊!白翩翩分明比崔珏大上几岁,又怎么会和崔珏成了双胞胎的?难道,这个白翩翩不是那个白翩翩?”
天哪,到底有几个白翩翩,哪个才是真正的白翩翩?
大阮氏越想脑壳越疼了起来。
白家这是在搞什么鬼?
非得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
“千真万确,我怎么可能记错。我是疯过,但我不傻。大姑姐两次生产,都在白家,第一次产女,还是我伺候的月子。
昨儿被骗的那根簪子,是她第二次生产后硬塞我手里的,求我照顾她的小女儿。可惜,那孩子出生便浑身青紫,没一会儿就去了,同白淑宜前后脚的功夫。”
“昨儿被骗的簪子”这几个字钻入宋谨央的脑海,她眸光猛地缩起。
“簪子,什么簪子?到底怎么回事,快说!事关重大,万一有所疏漏,别说白家,便是你姐姐家,吏部侍郎府上下性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