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安在沈国公面前装的一脸无辜,撒娇道:“舅舅估摸着是还生着我的气呢。”

沈国公夫人拉着虞岁安的手,开口询问道:“他那么大年纪了,同你一个小孩子置什么气?”

这么好的机会,虞岁安当然得告沈确一状。

便对着沈国公和沈国公夫人撒娇道:“其实不怪舅舅,应当怪我才是,二皇兄看上了我手下的一个姑娘,非要让那姑娘给他做妾,找了舅舅当说客,我……当时一时着急,有些不舍的,说话便冲了些,惹了舅舅生气。”

虞岁安越说越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随后站起身。

“岁安给舅舅赔礼了,还望舅舅莫怪罪。”

看着虞岁安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沈国公夫人将虞岁安扶起,按到椅子上,拿出手帕给虞岁安擦了擦眼泪。

“岁安,这事你做的没错,不必同你舅舅赔礼,你舅舅生你的气,那是他心胸狭隘,不怪你。”

虞岁安抹了抹眼泪,哽咽着道:“外祖母,其实不怪舅舅的,是岁安不懂事,舅舅乃是长辈,岁安不该顶撞舅舅的。”

沈确被一脸可怜样的虞岁安气的说不出来话。

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那日在军营里,虞岁安那哪是顶撞,那分明是明晃晃的威胁。

他都不难想到,若是他执意要将苗音给虞成锦做妾,没准虞岁安都敢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思及此,气的沈确捂着胸口说不出话。

虞岁安一边擦眼泪,一边偷偷的瞥了沈确一眼,看着沈确捂着胸口,气的脸色涨红,说不出来话,心里一阵快意。

沈国公听完这些,便开口训斥沈确。

“确儿,你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怎的如此糊涂,那锦儿也是个混账的,这种事你竟也同意帮他当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