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嚣张的望着虞岁安,开口道:“九公主是无话可说了吗?你这么晚让你带我到这里来,又没证据,应该同我赔礼道歉才是。”
虞岁安的确没证据,但也不想见他如此猖狂,毕竟柳依依有鬼,是必然的。
“你怎么确定本公主没证据?”
“公主若是有证据,又怎么会与我纠缠这这许久,早该将我关起来军法处置了才是。”
虞岁安向元竹使了个眼色,开口道:“既然秦小将军想要证据,给他便是。”
元竹从袖口内拿出一条手帕,展示给秦慕看,上面记载了些沈确所确定的战术。
秦慕一时语塞,因为这些消息的确是他传出去的,可是为什么会在柳依依身上,他就不知道了。
可眼下,证据摆在他面前,如今之计,他也只能咬死不知,将全部罪责推到柳依依身上,如此虞岁安便奈何不了他,即便是治罪,也只能治他个失职不查的罪名,回头让他爹安阳侯再运作一番,便可安然无恙了。
“秦慕,你还有何话可说?”
秦慕收起方才的嚣张,对虞岁安说道:“回九公主的话,这些定然都是她一人所为,我全然不知,我对虞国,对皇上的忠诚日月可鉴。”
虞岁安轻笑道:“我还以为你对她有多么情深意重呢,当初说的信誓旦旦的,即便是打了皇室的脸,也要娶她进门,如今便就只是她一人所为了?”
“回九公主的话,她是擅自来前线的,我并不知晓。”
“既如此,元宝将柳依依押下去,明日交给元帅处理,至于秦慕,元竹,你亲自看着他,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见他。”
“是。”
翌日。
一早,虞岁安便去向沈确报告昨夜之事,沈确听完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岁安,你觉着,这事秦慕应有多少责任?”
“回元帅,属下觉得,秦慕定然脱不了干系,毕竟若不是秦慕柳依依如何能得知咱们的计划呢?”
“可眼下并无证据,安阳侯又是朝廷重臣,所以秦慕暂时我们还不能动,要回京之后,问过陛下才是。”
“元帅说的有理。”
虞岁安虽然想现在就将秦慕处置了,毕竟,这段时日的战事,处处不顺,她心里恨死秦慕了,但是,秦慕背靠安阳侯府,没有十足的证据,自然是处置不得,可回了京,安阳侯自然有千万种法子为秦慕脱罪。
“岁安,我得到线报,大氏正在集结兵力,准备同咱们决一死战,此战若是胜了,边疆可安稳十年。”
“看来大氏同我们耗了这些时日,终于也是耗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