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姑娘,我现在就命人去打扫客房,供二位姑娘休息。”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虞岁安和元荷在县令府歇下。
元荷贴在虞岁安耳边轻声道:“公主,这县令靠谱吗?您为何要用假身份,何不直接告诉他您是公主,这样他才会听命于您啊。”
虞岁安道:“因为这份功劳,要算在虞成锦头上,所以本公主才不可以提前亮明身份,而且淮南县令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不然疫病早就扩散出去了,所以即便本公主不亮明身份,他也会将差事办好。”
元荷气愤道:“公主这般辛苦,日夜兼程的赶到淮南,怎么最后这功劳还要算在二皇子头上呢,奴婢替公主不值。”
虞岁安笑了笑,对着元荷道:“因为本公主现在羽翼未满,太过于显眼反而对我不利。而且只有鹬蚌相争起来了,渔人才能获利啊。”
元荷点头道:“公主聪慧,奴婢明白了。”
“今日且先好好休息,明晚我们便去与元竹汇合,估摸着这会儿,皇兄应该还没有察觉到端倪。”
………
夜半时分,月上树梢,元竹坐在驿站的床上,听着屋外似乎有悉悉簌簌的声音,元竹赶紧起身打开窗,穿着夜行衣的虞岁安和元荷跳窗,进入了房间。
元竹欣喜道:“公主,您回来了。”
虞岁安喝了一大杯茶,缓了片刻说道:“方子已经给了淮南县令,估摸着时疫马上就能控制住了,你这边怎么样,虞成锦没有察觉出来吧。”
“公主放心,二皇子这一路只关心他自己受了多少苦,并未察觉到公主您离开了。”
“那就好,让跟在你身边凑人数的那两个小丫头趁着夜色回京吧,别让人察觉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