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哭了,脸上的泥巴掉了以后留疤了我可没办法了。”李老太冷冷说道:“行了,不早了都给我去睡觉,明儿个都要早起下地干活的!”
李蕊蕊止住了眼泪,脸上被祖母涂了草木灰果然没有那么痛了,李蕊蕊有些感动,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祖母的爱。
“一天天的,脸被划破了以后怎么嫁人,礼金还怎么要个好价钱,真是造孽!”李老太骂骂咧咧回房了。
李蕊蕊心里刚燃起来的感动顿时被浇灭了,难道女儿家只有嫁个好人家才是最终的归宿吗?
“蕊蕊,脸还疼吗?”刘氏凑近关心道。
脸上的血已经没有继续流了,李蕊蕊强撑起笑:“娘,别担心,我不痛了,我们睡觉去吧。”
“好。”刘氏心里十分欣慰,自己的女儿一直以来都很懂事,从小到大受了委屈从不抱怨,也是她对女儿关心的实在太少,刘氏内心对李蕊蕊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刘氏今儿个主动给李蕊蕊找来了干净衣服,把带血的衣服裤子洗了,又给儿子李言墨铺了个被单,才躺下将一身疲惫化作梦境。
翌日。
天才微微亮,李圆圆就起了个大早,孩子们都还没醒,李圆圆轻手轻脚喝了口蛇肉汤,便伴随着鸡鸣叫背着金银花出门了。
昨儿个小花和小田把金银花的叶子都挑干净了,一个大背篓刚好能装下所有的金银花,李圆圆又抓了把杂草铺在表面盖住,在没想到新的赚钱的法子之前,这采草药赚钱的办法暂时还不能让人知道。
李圆圆想到马上就能收获劳动的果实,一蹦一跳哼着歌往坐牛车的地方走去。
一大清早,整个村子都雾蒙蒙的,好像笼罩着一片白纱,白纱覆盖着一片葱郁的绿,使人心情豁然开朗。
李圆圆感叹,还是这种原始村落空气质量好,路过田边,连农药化肥味道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