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扶住他的胳膊,苍屿阔回头一看,是陈言,脑子都清醒了不少,瞬间倒退数步,“言,言姐,你是清醒的吗?”脖子架刀的那种感觉他实在不想尝试了。
陈言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尴尬的落在半空中,幽幽的目光就直勾勾的盯着苍屿阔。
苍屿阔:……他为什么读出了你要不过来就死定了的意思。
罢了,男人嘛,能屈能伸,苍屿阔又怂唧唧的挪到了刚才的位置,“言姐,我真没什么事。”
陈言嗯了一声,把手伸了回来,“刚才失控了,对不起。”
苍屿阔虎躯一震,“别别别,言姐,说这话不就外道了嘛,您在阿思面前帮我美言几句,我就谢天谢地了。”
“好。”陈言认真的说,倒是把苍屿阔给看愣了,他言姐可真够实诚的啊。
白紫苏在一旁无奈地摇摇头,“你就别逗她了,阿言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嘛。”
苍屿阔嘿嘿笑了一声,“这不是习惯了吗?”
“不过,你们被控制的时候,打起来可真够凶的,下死手啊。”苍屿阔啧啧称奇,示意他们看看自己身上的伤。
梵音摇了摇头,“这玩意可真够邪乎的,声音引诱起了心中的杀意,连我的护体金光都挡不住。”
“也幸亏碰到我这个天生没有心脏之人,要不然咱们今天可全都栽了。”苍屿阔抱着双臂悠哉悠哉的说,全然不知道自己抛出了一个多大的炸弹。
“你说什么?你没有心脏?!”白紫苏的脑袋一下子嗡嗡作响,无尽的痛苦与悲伤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向她席卷而来,似要将她彻底沉没于绝望的深渊。
那痛苦犹如尖锐的荆棘,紧紧缠绕着她的灵魂,每一寸思绪都被其无情地刺痛令她的世界陷入了永恒的灰暗,呼吸都变得艰难。
“不是,这怎么了这是?”所有人都被白紫苏的突发情况吓了一大跳,苍屿阔更是整个人都被吓懵了,他这句话的威力这么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