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径直穿过茅草屋那摇摇欲坠的破门,直接被踢出了茅草屋,扬起一片灰尘。
“你个小婊子,竟然敢耍我。”男人呸的吐出一口血,捂着胸口恶狠狠的说,看着白紫苏就像杀了他全家的恶人。
然而,还没等他完全起身,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刀便如闪电般出现在他的眼前,冰冷的刀刃精准无误地横在了他的脖子间。
“说啊,你继续说。”冷弦思狠狠的一脚踩了上去,直把那丑陋的五官踩的变了形,“多长了二两肉,真是分不清谁是大小王了。”
“女侠,女侠,是小人错了,是小人卑贱,还请几位女侠手下留情。”男人能屈能伸的本事倒是练的炉火纯青。
方才还满脸恶毒、凶相毕露,此刻却被吓得屁滚尿流。只见他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脸上早已没了之前的神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混合着泥土在脸上划出一道道狼狈的痕迹。
“下地狱忏悔去吧。”陈言面若冰霜,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手中的长刀微微一动,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寒芒,毫不留情的划过男人的咽喉。
刹那间,鲜血如喷泉般四溅而出,洒落在泥泞的土地上,形成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那血花带着死亡的气息,宣告着罪恶之人生命的终结。
如木偶一般的妇人,眼神空洞而麻木,就那样静静地、呆呆地看着男人生命在眼前消逝。
她的身躯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仿若已经与这破败的茅屋融为一体。
在鲜血四溅、男人挣扎着走向死亡的这一幕惨象面前,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没有惊恐,没有快意,也没有怜悯,就像一潭死水,对这世间的罪恶与死亡早已见怪不怪,只剩下那被苦难折磨到极致后的木然。
“姐姐,你先起来。”白紫苏把一身伤痕的女子扶到了干净处,拿出一张帕子沾了沾水,给她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和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