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只有你们两个人来了城主府。”白紫苏点了点头,“然后你们二人来到书房,误打误撞进入了暗门,还碰到了玉溪城的城主。”
白紫苏闭着眼睛一点一点的推理。
“书房里的那个小老头是你们杀的吗?”白紫苏突然想到了上面死的并不体面的老人。
祝平安摇了摇头,“我们无缘无故杀人家干什么,在我们来的时候他便已经死了,我怀疑,是温清然和梵音追踪的那一群人杀的。”
“为什么?”白紫苏敲了敲桌子,既然他这样说,肯定是找到了一定的证据。
祝平安把一张纸推到了她面前,白紫苏双眼骤然紧缩,眼中满是震惊。她的视线紧紧锁定在眼前的画面上,那是一幅令人窒息的画。
图上绘着一个女子,她的身体毫无遮掩地裸露着,肌肤在诡异的氛围下显得格外惨白。而在她的肚子上,画着一朵妖艳到了极致的彼岸花。
花瓣如锋利的刀刃般张扬着,花蕊处仿佛有丝丝缕缕的烟雾缭绕,透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在花的周围,鲜血如蜿蜒的溪流般蔓延,那刺目的红色液体顺着女子的身体流淌,仿佛带着无尽的哀怨。
纵横交错的血管清晰可见,它们就像恶魔的触手,紧紧地附着在女子身上,贪婪地吸食着她的精气,女子的脸上露出痛苦又绝望的神情,仿佛正被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画的背面写着血淋淋的四个字,血祭之花,这四个字仿佛是用鲜血刚刚书写而成,还在向下滴着血珠,透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献祭。”良久,白紫苏才从颤抖的唇中吐出这两个字,“他们在用少女献祭。”
难怪,难怪他们一直在拐卖妙龄女子,白紫苏将一切都串联了起来,这一伙人,应该最开始只是拐卖,但到后来,不知道从哪里了解到血祭之术,就开始尝试,尝到了甜头之后,便开始肆无忌惮。
“那婴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偏偏是女婴?”白紫苏把目光放在了一直沉默的女人身上,“城主大人,不来说两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