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兄妹俩静静地站在医院门口,一个畏畏缩缩,另一个则沉默不语。
徐砚森皱眉:“婉婉,是她害你受伤的!”
“你说,要怎么解决?”
徐砚森的意思很明了,只要宁婉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顾娇娇有些急了,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上前道歉,“对不起,宁婉,我不是故意的。”
宁婉看着面前鼻青脸肿的女人,心里十万个问号?
她记得清楚,自己明明是被车撞伤的,如今却变成被人打的了?而且,这个叫徐砚森的男人,显然是认识她的,但她却对他毫无印象。
宁婉确定自己是身穿没错,她左臂还有熟悉的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越想越烦,脑袋都快要爆炸了,不耐烦道:“还走不走了?不走我回去!”
顾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宁婉立刻扭过脸去,根本不想听他说话。
她觉得这个男人太没用,帮不上她一点儿忙。
宁婉的举动,取悦到了徐砚森,他看着宁婉,唇角微勾,“好,我们走。”
临走之前看了眼顾娇娇,语气冰冷:“她现在忘了,这个账先记着,等她想起了,我让她亲自讨回!”
至于顾霖从始至终,徐砚森没有正眼看他一眼,这个兄弟?朋友?拖了两天才告诉他,藏着什么样的心思,已经明明白白。
顾娇娇的脸色变得煞白,她默默咬紧牙关,心中暗自祈祷宁婉永远也不要想起来。
坐在车里,从一个老旧的城市驶入更旧的地方,宁婉默默无语。
汽车驶进大院,于老头照例问好,
“徐书记,回来了。”
这话清楚的传进宁婉耳朵里,她没想到这个人年纪轻轻的就是书记了,也是,这个年代就开上小汽车的人肯定不一般,她……
宁婉紧咬唇瓣……她还能走的了吗?
“婉婉,这是你的房间。”徐砚森引着宁婉进了房间。
目之所及,床上静静躺着一条红色的吊带裙,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红玫瑰,鲜艳而引人注目。
宁婉一眼就认出了这条裙子,这是她那条裙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的目光顺着裙子延伸过去,最终落在徐砚森身上。
所以,徐砚森才是那个穿着锃亮锃亮皮鞋的人?
宁婉陷入了沉思,脑海中不断思考着各种可能性,各种思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努力将这些思绪衔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