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父道:“当年的事情你还是那么介意,其实时过境迁应该原谅才是!”
严母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的苦你受过吗?”
严父无语,只低着头喝茶,又喝到一口酸茶,连忙泼掉,道:“怎么还不给我好茶,还给我和酸茶?”
严母依旧一动不动,严父自己拿了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道:“嗯,这才是好茶,真是的,也不肯给我喝好茶,我又坐了一屁股的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出门了。催催催,就知道催我走!要不,明儿,你去楼上拿一条严周的裤子给我换上,这样出去太影响我的形象了!”
明静听了,上楼寻了一条裤子出来,递给了严父,道:“父亲,你明显比夫君胖一点,这裤子你能穿吗?”
严父听了,道:“行行行,总比穿着湿裤子出门的好。”说着便进了屋子里的卫生间换上了严周的裤子,此时严周也刚好从外面进来,看着严父穿了一条自己的裤子,问怎么回事?
严父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严周大概齐明白了,便搂着明静上楼去了。
严父道:“看来还是我的儿子厉害,都出轨了还能将明静哄得这么服帖!”一面说一面竖起大拇指。
严母道:“你的儿子没有出轨,你别胡说八道,他是被人陷害的!”
严父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陷害我的儿子?”
严母道:“白菲儿!”
严父思想了一会,道:“就是那个大学的女友?白月光?”又将手放在自己的下巴摸了摸,道:“我们的周儿不会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