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周开着车去往赫本的酒吧,果然在那边找到了观南,夜生活刚刚开始,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手里拿着一杯酒,一饮而尽,又叫服务员倒了一杯,又一饮而尽!
明静跑过去抢下他的酒杯,道:“你是不是想死!你是不是想死!”
观南迷离的看着明静,捧着她的脸:“多美的一张脸,多绝情的一颗心!就为了他,他到底比我好在哪里?我们的过去难道是空气吗?”
严周连忙走过去搬开观南的手,道:“你们的过去的确是空气,请你自重!”
观南看了看严周,“你?就是你,她的心里只有你,要不是你的出现打破我们的友情,不,爱情,不,我也不知道我和她算什么?”
严周道:“成年人了,不要那么幼稚!你和明儿只有友情!”
观南又欲用手去抚摸明静的脸,醉醺醺的,此时他的身无寸劲,他的肢体动作已经被酒精控制了,他坐吧台的在高脚凳上,摇摇欲坠,看着手里的一瓶粉红色的酒,嘴里缓缓的说道:“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吗?就像我和她,我就觉得没那么纯洁。”
严周扶着他的身体,一路扶到门口的停车场,将他塞进车里,直奔他的家而去,他母亲正在门口等着他,他母亲抹着眼泪,道:“南南,你回来了?陆溪回娘家了你知道吗?而且现在陆溪她现在怀孕了,你不能这样浑浑噩噩了。”
观南母亲看到了严周和明静,明静还是像她第一次见的时候那么美丽,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而她身边的男人更是高大威猛,只是鬓边有些花白,据说他也是一个深情的人,这些沧桑感都是为了明静才有的。她拉着明静的手,激动的道:“观南他放不下你,这些年他一直都放不下你,就连你寄来的字画他都不能看见,没回看见都要长长的叹息很久,所以现在都收在仓库里了,我连看一眼都不敢。”
观南迷迷糊糊的听着母亲和明静说话,“说什么呢?谁说我心里一直有明静,我的心里一直都有陆溪。”
观南母亲道:“这就好,这就好,我现在就去接陆溪回家,那是一个好姑娘。”
严周将于母扶进了车里,开车直接去了陆溪的娘家,于观南和陆溪两家本来就很近。陆溪见于母来了,便抱着孩子从里面出来,心里感到很抱歉的样子,“母亲,你怎么亲自来了,儿媳受不起你亲自来叫我回家,观南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