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静愣住了,严周见她不说话,走过去抱着她,吻了她,道:“以后半夜不可以随便开门,万一遇到歹人岂不吃亏?”
明静还是不说话,严周道:“你想听我解释吗?我们去车上说。别影响人家休息!”
说完轻轻地关好了门。拉着明静的手来到了车上。
明静道:“你叫什么名字。”
严周道:“严周。”
明静道:“你几岁了。”
严周道:“35岁。”
明静道:“你是哪里人?”
严周道:“我父亲是北方人,我母亲是南方人,我在南方长大。”
明静道:“你有老婆吗?”
严周道:“有。”
明静道:“上床了吗?”
严周道:“上了。”
明静道:“有孩子吗?”
严周道:“有。”
明静道:“我是谁?”
严周道:“你是我一生的挚爱!”
明静道:“那你老婆怎么办?抛弃糟糠之妻,以后我变成糟糠;你也一样会抛弃我吗?”
严周道:“不要钻牛角尖好吗?你听我解释。”
明静道:“你说。”
严周道:“我父亲当年做生意亏了空!为了能够维持公司运转答应下来的婚事,当年我也还年轻,没有想那么多,顺了我父亲的意。我们很快就有了孩子,在一次孩子生病的时候,发现孩子并不是我亲生,而是她和前男友留下的孩子,是他父亲为了保住她名节,极力促成了我和她的婚事。后来···这五年我们都分居,她现在在国外,就差办手续的事,就算法院判也会判离婚。”
明静道:“将道德交给法律是可耻的。”
严周道:“我知道。”
沉默了许久,车窗外面阵阵寒风,昏暗的路灯,花草树木不停地摇曳,婆娑。
严周道:“我们回酒店吧,这里也住不下。”
她还是沉默。
严周道:“我睡外间沙发,你睡里间的床。让我守着你。”
说罢,开车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