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玦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血,用手示意焦急的宁月白他没事。
“将葛玱他们关押后,阿落便去了一趟剑道阵,之后便前往东域新生的一个秘境了。”
音玦点点头,看来阿落恢复的还不错。
他又问:“潇湘呢?”
宁月白一顿,想起潇湘现在的模样,他应当是不想让任何人前去打扰他的。
“他在思过崖山谷。”
思过崖。
潇湘靠在音思乐的衣冠冢墓碑上,喝着酒,烂醉如泥。
时间过得如此慢,他到来时天色已晚,怎么三坛酒了,夕阳还未落下。潇湘又仰头灌酒,任凭酒水打湿了白色的衣衫。
“你为何一直穿黑衣?三长老喜白衣,也不知剑道阵弟子怎么都穿着黑衣,真奇怪。”
“我们习剑之人,天天打打杀杀的,穿着白衣沾了血,岂不是气势低了一头?更何况师父他老人家从来不出宗门,自然可以穿白衣。他之前,可也是穿黑衣。”
“什么时候你也穿白衣我看看?”
“做梦吧!”
烈酒灼喉,他今日穿了一席白衣,却无人得见了,最想要看的人,也已经不在了。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崖上桃花瓣纷纷扬扬,模糊了眼前的景色。
“哟,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