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身的南楚皇听到身后的动静,只是微微一侧头,并没有转过身。
南宫羽扶着椅子站稳后,看向南楚皇的背影,声音有些艰涩道:“父皇……这是在知会儿臣吗?”
南楚皇:“是。”,是没有任何的迟疑和犹豫回应。
“父皇!”南宫羽向前走了一步,他已经顾不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会变成现在的结果,或者说问那些已经无用,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进行自救。
但南楚皇仍然没有回头。
南宫羽停下脚步,没有再近前,他攥了攥双手。
眼前的人是南楚第一人,也是他的父皇,面对他,只怕除了恩求,再无他法:“儿臣……”
南楚皇依然是微侧着头,没有说话,像是在等南宫羽说。
南宫羽看着南楚皇不过五十之龄,但半数鬓发已经发白。
身材虽然高大,却因常年患病,整个人显得有些瘦弱,脊背也不如曾经印象里那样的笔直。
南宫羽忽然有些心疼,之前想好要质问的话,便不再忍心,只是声音微涩道:“父皇不心疼羽儿吗?”
南楚皇身子像是微微一颤:“羽儿是父皇的骨肉,怎会不心疼。”他的声音不再低沉而有力,而是带了一丝酸涩。
南宫羽因为情绪极度压抑的原因,连带着胸肋突然有些刺痛。
他一手扶着桌角,一手捂着胸肋,不得不单膝跪地尽量地缓解着:“如果父皇真的心疼,就不会不顾及羽儿的感受,父皇……羽儿不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