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环着南宫羽腰身的手试着松开,感到不会马上滑落后。
立即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快速送到南宫羽嘴里:“含着,马上就好了。”仍似安抚。
南宫羽的头没有意识的微动了一下。
紧接着,萧泽迅速从长靴里拔出一把匕首,挑向南宫羽的脚蹬。
聚全身内力直至腕部,速力一割,右侧脚蹬就被割掉了。
待白煞终于跑过沟壑,即将爬上高山时,萧泽又迅速割掉了左侧脚蹬。
那只大手重新紧紧环上南宫羽的腰身。
人马终于分离,白煞开始飞奔上山,速度也明显开始下降。
这或许是最后逃生的机会。
此时,因为药力的作用,南宫羽总算缓了些神,也有了一点力气。
他下意识地把环着萧泽腰身的手紧了紧。
萧泽终于感受到了南宫羽的力气,心下一安。
连同南宫羽的整个上身按进怀里。
“别怕,我们准备跳马,先告诉我,哪里受伤了。”
耳边传来萧泽低沉的声音。
颈窝处的人虚弱道:“只是肋骨断了,不要紧……”
萧泽胸口微滞,断骨如剜心。
一个习武之人能痛到如此虚弱,可见伤的有多重,但万幸不是脏腑。